她走在了苗小凡身邊,預要扶起苗小凡,然而,他卻透視到了她的香體,白皙嫩美的皮膚,瓷實圓潤的小白兔,使得他不由自主地盯著她的身體看。
假如美女護士沒有做錯事情,那必須一巴掌就上去了,會破口大罵你個流氓。
然而,她心裏有愧,也就沒有給苗小凡一巴掌和破口大罵,還是將苗小凡扶了起來。
“你還疼嗎?這會兒感覺怎麼樣了?”美女護士趕忙問道。
本來就好了,苗小凡為了和美女護士多呆一會兒,說:“還有點疼,我可以再待一會兒嗎?”
“當然可以,真是嚇死我了!”美女護士顯然鬆了一口氣,假如把苗小凡的眼睛滴瞎了,自己可怎麼辦呢?不要說丟工作的事情,很可能要負責他一輩子。
美女護士對苗小凡的第一印象不太好,他瘦骨嶙峋,其貌不揚,而且還被很多同學稱為“渺小凡”,顧名思義就是渺小而平凡,不招人待見。
“哦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苗小凡大膽地問道,他是讀過心理學的,再說,自己再怎麼不堪,靠著勤工儉學馬上也要畢業了。
最讓苗小凡可惜而遺憾的是,他從小學到技術學院從未談過戀愛,他視乎一見鍾情了這個美女護士。
“我叫夏月,你的名字我知道。”夏月莞爾一笑地說。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呢?真是太激動了!”苗小凡趕忙說。
“人送外號‘渺小凡’,渺小而平凡。”夏月笑著說:“很多同學不就這樣叫你嗎?”
苗小凡心灰意冷地點了點頭,說:“不僅僅渺小而平凡,還不招人待見!”
夏月為了安撫好苗小凡,不讓自己負責醫療事故,還是想討好苗小凡,微笑著問道:“為什麼呢?”
苗小凡徹徹底底地透視了一遍夏月的身體,在想,就算我這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人家天鵝未必讓自己吃。
讀過心理學的苗小凡對夏月的態度心知肚明,因為,那個半夏滴液就在他的眼前,上麵清清楚楚地寫著治療範圍,藥架上那個紅色的眼藥水,完好無損地在那裏放著,根本沒有打開。
“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十二歲那年由於受不了孤兒院裏一個更年期老大媽的折磨,我獨自逃出了孤兒院,最後被養父收留。”
苗小凡低下頭說,眼眶紅潤。
“其實,沒什麼,我也是孤兒院長大的,不過,我比你幸運一點點,我是在九歲時就離開了孤兒院,也沒有讓更年期的老大媽折磨過!”
夏月拍了拍苗小凡的後背說,苗小凡瞬間感到了這隻手帶來的美好滋味。
“謝謝你給我治療眼疾,謝謝你能陪我說這麼多話!我真是感激不盡。”苗小凡激動不已地說。
“不客氣,有什麼事情就來找我。我是隔壁衛校畢業的,我們應該年歲相近?”
夏月看著苗小凡的眼睛,發現沒什麼大礙了,心裏很高興,微笑著問道。
苗小凡點了點頭,告辭了夏月。
夏月目送苗小凡離開了醫務室,摸了摸胸口,感覺被苗小凡吃了自己的豆腐一般難受,不過,她卻有幾分說不出來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