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竊竊私語，說苗小凡是不是尼尼亞養的小白臉。
他們再怎麼偽裝紳士風度，再怎麼壓低了竊竊私語的聲音，苗小凡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人家說我是你的小白臉。”
“那麼你願意嗎？”尼尼亞笑著說。
“我比較貴，你包的起嗎？”
“傾家蕩產怎麼樣？”
“那就一言為定。”
“真能配合！我覺得你天生是說相聲的料！”
苗小凡笑了笑，沒有說話。
尼尼亞主動點餐，她代勞給苗小凡點餐了。
玻璃窗外的不夜城依然細雨霏霏，雖然沒有內地那些一線城市的車水馬龍密集，但是有著別樣的情懷在這裏。
“怎麼了？”尼尼亞看著苗小凡望著玻璃窗外的城市夜景問道。
“沒怎麼，我覺得港島很特別！”
“那是，這可是神奇的地方，使得我們再一次東山再起！”
苗小凡點了點頭，他們碰了一杯紅酒。
尼尼亞也沉默不語，苗小凡心知肚明，這裏對於自己來說是東山再起的地方，對於尼尼亞來說是一個傷心欲絕的地方。
一個地方，兩種心情。
法國大餐，尼尼亞倒是沒吃多少，而盡是喝酒。
那種到死了都要爛在肚子裏的秘密，隻有天知地知，苗小凡和尼尼亞，以及馬麗娜和阿卡裏知道，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馬麗娜和阿卡裏是把那些攝像機和照相機扔進了海裏，可是，卻被一個打撈海產品的家夥打撈了上來。
這個爛仔恰好是一個攝影愛好者，他打撈上來的攝像機徹徹底底壞了，倒是那個照相機是防水的。
經過細致入微的修複，很多照片是能看到的，尤其尼尼亞的果體照。
這個猥瑣齷齪的家夥看著尼尼亞的果體照“自我安慰”後，手賤之下，把那些尼尼亞的果照上傳到了網絡裏。
一夜之間，這些照片瘋狂傳播，尼尼亞又被推在了風口浪尖上了。
第二天，苗小凡和尼尼亞還未睡醒，苗小凡和尼尼亞的手機同時響起了。
苗小凡接起一看，是司空穀宇打來的，說：“怎麼了？”
“董事長，尼尼亞又出事了，網絡裏瘋狂傳播她的果照！”
“啊？”
同時，尼尼亞也接到了好朋友的電話，說的也是這件事情。
“這可是怎麼辦？”
“你徹徹底底清查一下，是不是合成照片，再者清查一下上傳的IP地址。”
“董事長，我們已經查了，是用了翻牆軟件，不過IP地址就在港島。”
“這下好辦了，你帶人給我把這個家夥揪出來，我要碎屍萬段了他！”
“是。”
尼尼亞好似沒有眼淚了，麻木地看著手機網絡裏的那些照片，心頭如刀絞。
當下大部分人對國家時政和社會問題不屑一顧，倒是對大明星們的Y照門很是感興趣，他們都成為了舉足輕重的傳播者。
這是一個娛樂至死的時代！
苗小凡恨不得親手宰了那個上傳網絡的家夥，覺得這樣的人太他媽缺德了！假如要錢，可以直接打電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