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嫂子別動(1 / 2)

唐秋兒的慵懶令人血脈噴張,她似乎根本不在乎隔壁還睡著林敏,浴室裏還有一個俏銷的小媳婦雪花嫂子。孔另手足無措,這不是在她家!他提醒自己。倘若在唐秋兒的家裏,她的這個要求他是無法拒絕的,可是現在他們都在雪花嫂子家裏,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裏,他不能造次。鄉下有規矩,在別人的家裏不能親熱。倘若親熱了,是會壞了別人家的運氣的。這個禁忌孔另非常清楚,他在鄉下長大的孩子,豈能不知曉鄉下的規矩。他低聲嘟噥了一聲,唐秋兒甚至沒聽清楚他說什麼,他已經逃也似的出了房門,順手帶上關緊。他回到沙發前坐下,心裏還在噗噗直跳。屋子裏很安靜,他能聽到林敏傳出來輕微的呼吸聲。唐秋兒的房裏卻毫無動靜,?孔另有些緊張,躡手躡腳過去,側耳細聽。聽了一會,還是沒有動靜,他有些不放心地挪開一絲門縫,雙眼朝屋裏看去。床上的唐秋兒光著兩條潔白的大腿伸在被子上,她背對著門躺著,後背光溜溜的絲毫無縷,她顯然沒穿衣服,這讓孔另再一次心跳加速。她似乎沒有感覺到背後有一雙眼睛在偷窺自己,她在哼著小調,身體卻一動不動。孔另再次關緊門,轉身去浴室與雪花嫂子聊幾句。浴室的門沒關,雪花嫂子蹲在地上洗著什麼,聽到背後的腳步聲,慌張地將手裏東西往身後藏。孔另好奇地去看她手裏是什麼,雪花嫂子躲閃著身體說:“另子,你出去。”孔另涎著臉笑著說:“你讓我看看是什麼就走。”雪花嫂子的臉騰地紅了,輕輕罵了一句:“壞東西,有什麼好看的?快回去客廳坐。”孔另不肯走,壓低聲音說:“你不給我看,我就不走。什麼寶貝啊,看不得?”雪花嫂子豔若桃花的臉羞澀地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挺著胸脯過來,推著孔另往外走,邊推邊小聲地說:“這不是你男人該看的東西。”雪花嫂子的身體柔軟,在她還沒生養孩子的時候,孔另就嚐過她舌頭吻自己背的感覺,那一股麻酥酥的感覺,讓他至今想起來還不能自己。雪花嫂子說男人不能看,這更激起了孔另的好奇。有什麼東西男人看不得的?他一手摟住雪花嫂子的肩膀,頭從她脖子邊探過去,想要看清楚她藏在身後的東西。雪花嫂子掙紮著不讓看,胸脯不由自主地頂在了孔另的胸口。孔另覺得胸口一團柔軟,心神一蕩,眼睛便收回來,目光越過她寬鬆的衣領,就看到了兩座起伏的山巒。孔另一看便呆了,目光再也收不回來。雪花嫂子似乎感覺到了孔另身體的變化,她羞澀地退開一步,猶豫了一下,又湊過來,在孔另耳邊輕聲說:“小傻瓜,人家都還沒睡呢。”孔另一愣,趕緊移開眼光,臉上浮起一層尷尬,轉身就想走。雪花嫂子卻突然伸出手來抓住他的手,雙眼定定的看著他,眼角眉梢含羞帶嬌,笑吟吟的一言不發。孔另反手過來,握住雪花嫂子的手腕,心裏一陣激蕩。兩個人雙目對視,似乎都在尋找幾年前的記憶。眼前的雪花嫂子,一張俏臉潔白如瓷,小嘴像塗著口紅一般的鮮豔,讓人有親一口的衝動。她穿著一件寬鬆的綴著細碎藍花的衣服,似乎是在刻意掩飾著她惹火的身材。下身一條緊身的黑色褲子,把她修長的雙腿勾勒得完美無瑕。她好像是在躲避,又好像在尋找,仿佛她心神不寧一般,眼光在看了孔另一眼後,慌張地躲開。孔另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搭在了她的雙肩上,他扶正她的身子,低下頭去,想要去吻她嬌豔如滴的小嘴。雪花嫂子一愣,嘻嘻一笑躲開,她手裏藏著的東西就掉了出來,落在地上,如一朵花兒一樣的綻放在孔另的眼前。這是一條女人的內褲,而且是非常性感的內褲,是一條讓男人想入非非的內褲。孔另慌張地要轉開眼,沒想到雪花嫂子吃吃地笑了起來,她壓低聲音說:“另子,你連女人的東西都不敢看,有心無膽呢。”孔另心裏冒上來一絲不快,心裏想,小娘們,不給點顏色,還真以為老子是聖僧了。他突然伸出一隻手,毫無征兆地一把抓住雪花嫂子的胸口。雪花嫂子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又不敢太掙紮,隻好求饒說:“小冤家,放手呀。”孔另不肯放,隻感覺滿手心裏都是溫柔,心情無比的好起來,問道:“誰的?”雪花嫂子知道他是在問內褲是誰的,她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唐秋兒的房間,低聲說:“她累了,我幫她洗洗,晾一晚上,明天就能穿了。”孔另心裏一動,想起唐秋兒露在被子外的一雙大腿,心裏想,原來她是沒穿內褲的啊!一想到這裏,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微笑出來。雪花嫂子看他壞壞的笑,心裏越發的發慌。幾年前的孔另被她摟在懷裏,像條小貓一樣一動也不敢動,而今天的他,居然敢摸著她的胸口而麵不改色。“快鬆手,等下被人看見。”雪花嫂子著急地說,臉上急得通紅了。“我就不放。”孔另逗著她說:“除非你讓我親一口。”雪花嫂子猶豫了一下,輕聲問:“親哪裏?”孔另努了努嘴說:“就這裏。”雪花嫂子臉一黑,堅決拒絕道:“不行。”孔另看她好像生氣了,心裏開始發慌,趕緊鬆了手,訕訕地站到一邊去,一聲也不敢吭了。雪花嫂子撲哧一笑,白了他一眼說:“冤家,就你這點膽,還想偷吃呀。”孔另尷尬地笑,說:“我都從來沒吃過,哪裏還會偷吃。”雪花嫂子盯著他看了半天,不相信地說:“你騙鬼。這兩個女人,不是你的?”孔另搖了搖頭說:“跟我沒半點關係。”“哪小眉呢?”“我們隻是老鄉。”孔另突然想起王眉就是雪花嫂子的表妹,她這幾天正從她這裏回的衡嶽市。“我不信。”雪花嫂子撇著嘴說,顧自從地上撿起內褲,在水盆裏漂洗了幾下,從孔另身邊擠了過去,上樓到閣樓上去晾褲子。鄉下建房有講究,一般不喜歡平頂,一定要在二樓之上再建個半層蓋瓦,俗稱“二層半”。二層半住不得人,隻能堆些雜物。女人喜歡把自己的隱秘東西都嗮在這半層的閣樓裏。孔另跟了上去,輕聲說:“真是老鄉。”“可是。”雪花嫂子欲言又止。“可是什麼?”孔另追問著她。“可是,”她低垂下頭來,聲音像蚊子一樣的說:“她說,你睡了她了。”“胡說八道。”孔另一急,聲音不由高了許多。雪花嫂子嚇得趕緊伸手去捂他的嘴,一邊低聲說:“冤家,你不怕被人聽見呀。”孔另滿意地一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手掌,嚇得她又趕緊鬆開,紅著臉站在一邊東也不敢動了。“怕毛!”孔另說:“我不是誰的,我就是我自己。”說著不由分說一把摟過雪花嫂子,將唇蓋住她的唇。雪花嫂子先還是慌亂的掙紮,掙了一會,被孔另伸出的舌頭在唇上一轉,身體就軟了下來,如一灘爛泥一樣的幾乎要委頓到地上了。她呼吸急促起來,迎合著孔另的吻,幾近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