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羅山,承世莊執事殿,竟有一群人聚在一起,擋在門口。
路過的人無不側目,暗自嘀咕,這實在太奇葩了,難道是在堵截某人,可是也不能在執事殿的大門口啊,太不把宗規放在眼裏了。也不找個地方藏好,別人看見你們在這大大咧咧的還會傻乎乎的過來。
最少也要找個人少的地方呀?
走進執事殿的一位仁兄簡直是痛心疾首啊,直感歎打黑棍界人才缺失啊。嗯,尤其是太缺少他這種導師級的人物了。
要不要去指點他們一番呢?唔,還是算了,這位仁兄看見人群中有幾人凶神惡煞,果斷裝作沒看見,大步向裏麵走去了。
突然,人群中有個賊眉鼠眼的人,哈著腰,走到為首者跟前,討好道“林少,我看小子根本趕不回來了,哼!敢於我們林少作對,簡直不知死活”賊眉鼠眼之人眼珠四處亂轉,趾高氣昂的道“如今隻剩下了兩盞茶的時間,他肯定趕不回了,被逐出宗門是鐵定的了,這就是得罪我們林少的下場。”
這種人最為惡心,狗仗人勢,氣焰囂張,其實大部分都很反感此人,可此人卻是林海身邊忠實的一條狗,大家想想,還是視而不見的好。
執事殿中還有一些人在一旁圍觀,那些都是預備弟子,亦有強者,聽到了他的話,都皺眉,太過於猖狂與囂張了。
雖然執事殿每件分配的任務都是有時間要求,可是執行的並不嚴,因為有些任務有困難,有意外,不能一概而論。更不用說,藉此將別人逐出宗門。
有人想出聲嗬斥,可看到為首者,都又隱忍了下去,有些人已經知道為首的錦衣少年,與太黨中人相識,惹不得。
難怪敢揚言道,將一個沒完成任務的弟子趕出宗門。
為首的錦衣少年,腰間掛著盤龍玉佩,儀表不凡,隻是眼中不時閃過了一抹陰鷙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正是林海,那麼,猥瑣男子所說的,鐵定被驅逐的人自然指的是蕭辰,今日正是蕭辰提交任務的最後期限。
林海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看了看日頭,再看了眾人一眼,道“這可是他自己不按宗規來,被驅逐了,可怨不得旁人,誰讓他不知天高地厚,領取了試煉場的任務。”
林海手中拿著一把折扇,搖動起來,表麵好像是在歎息,大公無私的樣子,可是他眼中的那抹得意太過於明顯了,根本沒有要隱藏的意思。
可是誰都沒有注意到林海笑意中的一抹陰狠。
林海心中得意無比,同時已經打定主意,隻要蕭辰被驅逐,就要斬草除根,這樣毀掉一個甲木王宗的天才,太元門才能更快的吞噬甲木王宗。
林海雖然拜入甲木王宗,可說到底,卻是太元門的人。而且心思歹毒,看不見別人比他強。
“聽說他們在等一個叫蕭辰的弟子。一個新人。”
這時,執事殿中有人低聲說道,旁人果然發現,那群人中,有人在不斷看著路口,可謂是‘翹首以待’。
“啊,是前些天,接收了擊殺任務的那個人嗎?”
有人驚呼,蕭辰可謂是出了名,因為在某些人看來,他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太過於猖狂,一個新人而已。
“哼!他接受那個任務不過是迫不得已而已,被這群人所逼迫,怪不得他,而且看現在,他們竟然借口要將他驅逐出宗門,連不久後的拜師大會都不能參加,哎!”
“對呀,蕭辰肯定想著在外麵躲一陣子,不可能真去試煉場獵殺妖獸,一個新弟子,何等何能,不可能完成任務。可他肯定沒想到,這班人如此絕情,在這等著呢,隻要時間到了。嘖嘖???”
也有不少人為他抱不平,在感歎,看不慣林海囂張的表現,為蕭辰感到惋惜,並且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加入甲木王宗。
許多人都在等待,打算看一場好戲,畢竟這種事在承世莊也是少見。有人是想看蕭辰是如此被驅逐的,如何被羞辱,看好戲,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痛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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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路盡頭還沒有現蕭辰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