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亦歌定定的看著馬健的眼睛，馬健堅毅果敢，而又充滿著關愛和保護的眼神，讓牛亦歌的心猛然的動了下！那是一種幾乎可以讓女人瞬間融化的眼神。有一種雄性的力量。牛亦歌的心一下子就軟了，她沒有在繼續的批評馬健。她幽幽歎口氣，吐氣如蘭，說：“馬健，你太有個性了，讓我歎為觀止，隻不過，你這種大男人做派，可以征服我們女人的心，可是未必能夠適應官場和當今社會啊！你會被社會淘汰的。很明顯，優勢小於劣勢。”馬健說：“沒有辦法，我馬健就是這種人，寧可去要飯，不做兒皇帝。”牛亦歌陪伴著馬健，回到了他們的車上，牛亦歌破天荒的坐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車輛啟動，馬健請示牛亦歌說：“校長，送你回家嗎？”牛亦歌傷心的把頭扭向車窗邊，搖下車窗，微風吹起她的秀發，讓她的容貌，看起來，更有種淡雅的美，和意境的美，她看著窗外的路燈，她幽幽的說：“送我回家！可我的家又在那裏呢？”馬健想起來了，牛亦歌的婚姻生活不幸，好像是和她的丈夫張忠太在鬧離婚呢，目前，是分居狀態。但是呢，牛亦歌兩口子在紅陽隻有一套房，牛亦歌不想回自己的娘家去麻煩父母，說是分居，還是和張忠太住在一個樓房內，隻是呢，張忠太住主臥，牛亦歌住側臥。如果牛亦歌在紅陽市還有一套房的話，她早就搬出去，離開這個張忠太了，這就是錢帶來的麻煩，如果牛亦歌有很多錢，馬上買套房，就像買白菜一樣，這個婚也很容易離。馬健的心也疼了下。女校長也是不容易，單位上有一大堆事，家裏又不得安寧，一個女人家，做官做事，也確實有很多難處。“馬健，帶我轉轉紅陽市的夜景吧。”牛亦歌幽幽說：“可以嗎？”馬健點頭說：“當然可以。”馬健扭頭，掛檔的時候，注意到，兩行淚珠掛在了她的臉龐上。馬健無語，默默開車，車輛行駛在紅陽市的街道上，然後，漫無目的駛入了北外環。牛亦歌說：“放首歌吧。”馬上，一首《夜空中最亮的星》，優美的旋律響起：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聽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獨和歎息……牛亦歌聽著歌，眼神飄向窗外夜空中的星，出神的望著。許久，歌曲完畢，牛亦歌從傷感中走出來，伸了下腰，露出了腰間一截潔白的肌膚。她用手捋了下秀發，豁達的一仰頭，說：“人嘛，總是都有難以言表的傷感，都有自己不可道明的困惑！我想，這就是人生吧。不想了，還是努力的工作吧。馬健，你真的不想跟我做司機了嗎？”馬健見女校長從憂鬱傷感的狀態裏走出來了，馬健說：“校長，我當然是想給你繼續服務了，可是，我馬健，不想讓你因為我，而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更不想讓你因為我，而委屈到你自己。你如果因為我，而感到難做的話，我馬健請願辭職。”牛亦歌淡淡笑了，她說：“好的，馬健，能有你的這片心，我已經很感動了，證明，我沒有看錯人，我挑你做司機，用對了，司機嗎，就是要是我的鐵杆。明天，你還是繼續來學校上班，那個孫局長，就先不要管他了，隨他去吧。”馬健也非常感動。既然是牛亦歌不提出來回家，馬健也不好意思說回家，他必須要陪著領導，一直等到領導的心情變好起來。這也是他這個司機的職責所在。車輛繼續前行，毫無目標。此時已經深夜，周圍的車輛很稀少了。偶爾會過一輛車。牛亦歌傾訴著心聲，說：“唉，其實，我不應該走仕途的，當初，我還不如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做一個教書女老師呢，何必要掙破頭顱的，要來爭這個女校長職務呢。女人啊，本來是應該相夫教子的，如果一定要走仕途，注定，是要在其他方麵多付出的。而付出的心血和精力身體，也隻有女人心裏最清楚，曆史上，男性皇帝多不勝數，女性皇帝，可隻有一個啊！證明，女人，是不適合做官的。”牛亦歌傾訴心聲，馬健隻好做一個聽眾。車輛行駛到了北環和西環的交界處，牛亦歌突然羞澀的一笑說：“馬健，停下車，我要方便一下。”牛亦歌可能是要尿尿。這也是人之常情。當官的和當民的，都一樣。從而，也證明一件事，牛亦歌還不會是短時期回家，如果馬上要回家的話，她的一泡尿，就能憋著回家去解決了。牛亦歌不想憋著自己，她笑著說：“人生，有三件事，是最痛苦的，馬健，你知道是那三件事嗎？”馬健搖頭。牛亦歌說：“第一件事，就是明明相愛，卻未能走到一起；第二件事，是明明不相愛，卻同在一屋簷下，第三件事，就是憋尿了。”馬健似懂非懂。馬健觀察了下四周情況，不能把車停在路上啊，需要找一個合適的位置，馬健開了一小段，前麵有個岔路口，馬健看四下無人，把車在岔路口附近停下。馬健把車停下，牛亦歌從車的東門下車，把手機的手電功能打開，然後，就去路邊的綠化帶附近解決問題。尿尿這個東西，是和打哈欠一樣，是會被傳染的，被牛亦歌這麼一提醒，馬健也想小便。正好呢，馬健車停的位置很好，車輛的東西兩側，各有方便的位置，相對於女性來說，馬健對於自己這邊的位置不要求太多，男性很容易就小解完畢，所以呢，馬健就把地理位置較為隱蔽和複雜的一方，留給校長，馬健去了簡單的一方。馬健幾乎和牛亦歌同時下車，馬健說：“我也方便下。”牛亦歌笑了說：“去吧，你去車東，我去車西。”馬健下車，很快，就大快淋漓一番，嘩嘩的聲音，順著路基，就流到了下麵。可見，馬健是一個前列腺非常健康的男人！等到馬健完畢，隔著車輛，向西邊看了一眼，才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再向下蹲。馬健笑了，心裏想：男人和女人，真是有差異化的！自己都完事了，她才開始。馬健坐回到了車裏，等待著她也完事上車。由於馬健的車窗是開著的，是兜風時，牛亦歌搖下來的，此時，也忘記關上了，馬健本來想搖上車窗，突然，又不舍得搖上，任憑車窗開著。很快，也是一陣的“嘩嘩”聲傳過來，也是剛猛有力！聽的馬健，心裏，是一陣的心神搖曳，那真真的才是叫心猿意馬。女人排尿爽快通順，也證明，她的泌尿係統非常健康，女人泌尿係統非常健康，那是男人的福分。隻是太便宜了那個張忠太了！馬健正在心猿意馬的陶醉著，聲音逐漸的由強到弱，最後，沒有了聲音。這是一個逐漸消退的過程，馬健當然明白。可是，馬健的神經剛要鬆弛，突然，傳過來牛亦歌驚慌的聲音，喊道：“馬健，快來！”馬健的心，登時就是一緊，這個節骨眼上，還能出啥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