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東自然沒去理會那些個議論,辦好了事就出了公司回了家,市場部的都不在公司範東也不想作那個異類,在機械廠家屬區的路上,也不知怎麼的,今天範東覺得今天的熟人較往常熱情了許多。
回到家問到父母才明白,原來昨天給陳媽媽按摩,今天早上陳媽媽買菜時別人看她氣色不錯就問了問,陳媽媽就簡單提了一嘴,誰想到家屬區不同於現在的小區,住的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但二手消息也特別有市場,到中午的時候已經傳開了,說範建國的兒子得了神醫傳授,治病特別的靈,到了晚上已經是神醫在世包治百病了,一些和範家熟的人已經開始上門打探了。
範東不勝其擾,給人治病治好了好,沒治好呢?自己還沒行醫資格證,萬一再有人起了壞心,去舉報範東,那可就麻煩了。範東自不會作吃力不討好的事,把緣由和父母一講,父母也大為讚成,隻是一些熟人那不太好說,範東不以為意,“明天我就開始出差,十天半個月這事淡了我再回來,你們也不用頭疼那些熟人來了。”
晚上,範東正在逗著小狗豆豆玩耍,蔡耀明來了電話,聊天中範東把被人當人神醫的事當成笑話和蔡耀明一說,蔡耀明大喊:“那好辦啊,你來我這,正好這半個月我們部隊整訓,你過來槍隨便你玩,子彈打多少都有,怎麼樣,來不來?”
聽到可以打槍,範東精神一振,忙不失同意,兩人約好明天上午蔡耀明開車來接範東,掛了電話範東一夜沒好睡,半夜起來上了整晚的網,查詢一些槍械資料來。
第二天練過了拳,指點完老爺子,和老爺子說了下去軍營的事,並囑咐老爺子自己不在緩點練,不要急著衝穴,在範東的指導下老爺子的小周天打通了一小半了。吃完早點沒多大會,蔡耀明開著一輛大陸虎來了,上了車範東左看看右摸摸,對著蔡耀明說:“行啊,看不出來,夠有錢的啊。”
蔡耀明開著車,不以為然的說:“我開我老頭的。我一個當兵的哪來的錢。”
“那也夠可以的,對了明哥,你大伯是當兵的,你爸幹什麼的啊?”
“開公司,好宜家就我爸開的。”
範東這才恍然大悟,“我說你說話這麼管用呢,這事謝謝你啊,對了,你讓你爸超市一次吃下這麼多貨不會有什麼麻煩吧?”
蔡耀明說:“麻煩什麼,超市賣什麼不是賣啊,這麼多店一攤就沒多少了,再說咱倆什麼關係啊。”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車開了一會,離了主路,越走越偏,又過了一會,路邊閃出幾個身著叢林迷彩服,臉部塗滿油彩的當兵的來,端著95式輕機槍,攔住車頭,其中一個走到車窗邊,蔡耀明敬了個禮,遞過去一本證件,當頭的一個迷彩服翻開看了一眼又遞還回來,手一招讓開了路,車輛繼續向前,不知道怎麼了,從這一刻起兩人就都沒說話。
又繼續開了一會,蔡耀明把手一指,低聲的說:“快到了”範當順著看過去,遠處一排簡易營房,四周拉上了一圈鐵絲網,營房的頂部和鐵絲網都上了偽裝網,營房的門口,有個簡易的門房,路口安放了兩個大大的拒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