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今天晚上特別的高興,下了班還去弄了弄頭發,一想到範正今天的窘迫的樣子蘇然就得意的像個小狐狸,一會又想到自己還大著膽子問他好不好看,蘇然臉上就爬滿了紅暈,用被子把頭一蒙,“羞死了,怎麼會問這個。”一會又發起了愁,“怎麼辦?他會不會認為我是不正經的女人?”正患得患失的時候,手機響了,蘇然拿起來一看,正是範東那個家夥,“他怎麼晚上還給我打電話?”驚疑中蘇然接起了電話。
範東在上次送蘇然回去的小區門口焦急的等待,心裏暗自猜想女人的一會怕是和男人的一會有很大的誤差,不然怎麼這麼久了還不見蘇然下來,又過了好一會,才見蘇然門口處走來。
蘇然今天穿了一件淡藍色帶碎花的長裙,一頭長發也精心的盤旋在腦後,彎彎的細眉經過仔細的勾描更襯顯得眉目如畫,挺直的鼻梁,小巧的嘴巴,耳如珠貝,耳上還戴著兩個水晶的吊墜,當真宛如天仙,婀娜多姿,此時正款款的向範東走來,身未到,一縷幽香已經襲來。
範東隔著老遠就已經在打量,蘇然今天這一裝扮也不禁在心裏打上如畫美人的評語,蘇然在範東近前站定了,傲驕著說:“真討厭,這麼晚了還叫人家下來,人家都快睡了。”
範東真的無語了,隻從口袋摸出幾頁紙來遞在蘇然麵前,蘇然眉頭一皺,微不耐煩的說:“什麼?”就接了過來,就著亮光翻看了起來,越看越吃驚,小聲的念叨著:“怎麼會,怎麼會?”
幾頁紙看完了蘇然已經渾身無力,失神的望著範東,低低的說:“我這麼信任他,什麼事都是交由他辦的,他怎麼會……?”範東歎了口氣,把老曹的話轉述了一遍,又講了晚上發生的事,蘇然隻低著頭,肩膀一抽一抽的,竟然嚶嚶的哭了起來。
範東在一旁,有心勸說幾句,又不知道說什麼合適,正手足無措間,蘇然身子已經依了過來,偎在範身上繼續輕聲的綴泣著。範東身體一僵,蘇然軟綿綿的身子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那種滑膩,再加上撲鼻的幽香,範東一時停住了思考,兩隻手虛張著,不知道往哪裏放是好。
蘇然沒想到,自己這麼費心盡力的打理著公司,業績不住下滑不說,自己最信任的屬下竟然還在背地裏使絆子,蘇然感到很受傷,也從來沒有感到自己這麼軟弱過,隻想好好的依靠一下,就趴在範東懷裏小哭了一陣。
一會又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小小的推開了範東,又低頭擦試了一下眼淚,半響才抬頭對著範東說:“晚上的事不許說出來知道嘛。”完了又氣哼哼的揚著手裏的幾張紙“那個黃厚華我不會放過他的。”範東連連表示不會說出去。
蘇然閃閃亮的眼睛注視著範東,輕聲的說:“謝謝你,範東。”說完突然的湊上前去,在範東的臉上親了一下,又轉身飛快的跑掉了,隻留範東愕然的撫摸著被溫熱襲上的臉頰,看著蘇然的背影久久的沒回過神來。
且不提範東回去如何的輾轉反側,第二天鍛煉回來,老媽就迎了上去,一臉的喜色,拉著範東就往屋裏走,房間裏已經擺著幾件新衣服,老媽不住的催促範東換上,範東莫名其妙,問道:“要幹什麼呀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