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就是今天請客的那位東道主了,蘇然在車廂裏不快的冷下了臉,一臉不屑道:“臭顯擺什麼?”說完不情不願的下了車。
那帥哥一見蘇然,眼睛一亮,高聲的喊道:“嗨,葛瑞絲!”接著又是一串流利的英語。蘇然也用英語答複了幾句。
範東可以隨意閱讀任何英文的文獻,但口語卻沒有練習過,兩人都說的飛快,隻靜靜的站在一邊。
蘇然反應過來範東英文不行,用中文介紹起來:“範東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錢川,我爸老朋友的兒子。”又轉過對著錢川,“這是我男朋友範東。”
錢川看向範東,眼底閃過一絲不屑來,但臉上依然堆著熱情的笑,“你好範東!你可以叫我大衛,葛瑞絲就是這麼稱呼我的!”不動聲色的在範東麵前宣示了一下優越感。
範東眼光何等敏銳,早捕捉到錢川眼神中的不屑來,再聽錢川好好的華夏名字不用改用外國名,心中早已無好感,隻淡淡的回應道:“你好!”
錢川心裏對範東更加輕視了,給範東下了一個定義: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土包子。也不再搭理範東,微笑的問著蘇然:“葛瑞絲,我們可以出發了嗎?這種小城市實在沒什麼吃的,我在寧平的一間會所預定的位子。”
蘇然冷著臉道:“在這裏請叫我蘇然,我們可以出發了。”蘇然從錢川的話語裏聽出了含義。
錢川故作瀟灑的聳聳肩,“OK,OK!那蘇然,請上車吧!”說完對著自己的瑪莎拉蒂作了個請的姿勢。
蘇然卻回身一拉車門,上了範東的雪佛蘭,範東隨後坐到了駕駛位。
錢川臉色變了變,又若無其事的上了自己的瑪莎拉蒂,發動了車子開了出去,範東在後麵不緊不慢的跟著。
這會在車上,蘇然小心的觀察著範東的神色,擔憂道:“範東,你不會生氣吧?他那個就那個樣,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在美國那會他就纏著我,不過我從來沒理過他。”
範東怎麼會和這樣的人生氣,聞言寬慰了蘇然幾句。蘇然放下心來,又哼哼的說道:“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煩都煩死了!範東,你一定要幫我把他趕跑。”
範東一揚眉,“那當然,這可是保衛我的領土,堅決趕走一切侵略者!”
蘇然好像不認識範東了一樣,好奇的打量著範東,“我發現你最近的臉皮變厚了?”
範東驚奇道:“有嗎?我不覺得啊?”蘇然沒好氣的捶打一下範東,兩個人又說笑起來,歡笑聲充滿整個車廂。
那錢川怎麼會到高昌來找蘇然呢?這還要從蘇然的父親蘇建豪說起,蘇建豪的集團發展成現在這種規模,蘇建豪又隻有蘇然這一個女兒,所以就考慮起培養接班人的問題,華夏是個人情社會,企業接班人不僅需要接手盤大的資產,最主要的是要接手蘇建豪建立的人脈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