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東看到一中的校長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心裏隻一陣冷笑,從小到大,老師這個名詞不隻一次的出現在範東的作文上麵,最可敬的人,最高尚的人,長大後最想成為的人,而現如今這個崇高而又神聖的名詞被這麼一小撮人給糟蹋得不成樣子,也懶得再搭理這兩人,轉身回房間去了。
老媽見範東出去開門,隻一個人回來,好奇的問道:“誰來敲門?”
範東漫不經心地答道:“一中的校長,來請咱琴琴回去上課的,甭管他,先晾晾他再說。”
老媽一聽,這還了得,就給了範東一個腦崩,罵道:“你這死孩子,怎麼不把人請進來呀?”說著轉身急匆匆地出去請人去了,讓範東在後麵直翻白眼。
不一會老媽把一中的來的兩人都請了進來,此時的一中校長再也不複溫厚長者的派頭,顫顫魏魏地走了進來,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和家裏人都打過招呼,輪到範東時卻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來之前隻是有過某種猜測,更多的是為了摘清和金學成的關係,防止有人拿這件事作文章,但先前範東的一句話,卻證實了金學成的事情正是出自此人的手筆,看著眼前這個長得斯文白淨的年輕人,一中的校長哪裏還敢出聲,隻在心裏想著如何巴結討好這個人。
範東見不得這副模樣,這個校長行賄也好,受賄也罷,自有國家的法律在這,輪不到範東出手,隻不耐煩的一揮手,“行了,你的事我管不著,不過我們家琴琴在學校被打了,你們學校有什麼說法?”
校長一聽來了點精神,慌忙承諾道:“趙琴同學在學校受了委屈,學校方麵可以給予一些經濟上的補償,另外打人的同學我回去以後一定嚴肅處理,如果趙琴同學願意,可以把學籍轉入一中,學校還可以找最好的老師進行單獨輔導。”
家裏的人一聽都振奮起來,天呐!這麼好的條件,心裏早就點了一百二十個頭了,隻不過範東沒說話家裏誰也沒有搭腔,不知不覺中,範東已經成為家裏的主心骨了。
範東略一思索,回應道:“經濟補償就算了,明天我們琴琴就回去上課。隻是……”範東盯緊了一中的校長,肅容說道:“希望你記得身為教育工作者的職責,不要辜負了老師這麼個光榮而神聖的稱號!”
一中的校長如蒙大赦般的慌不迭地點著頭答應,範東卻心裏湧起一陣失望,眼前的人點頭哈腰的樣子,哪有一點為人師表的樣子,也就起身送客,把一中的來人送出了家門。
回身進屋後家裏麵歡騰不已,今天有一中的校長親自登門道歉,還許諾了不少優厚的條件,讓一家人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老媽還偷偷的問範東,要不要請施局長吃吃飯送送禮什麼的,讓範東暗笑不已。
至於那位一中的校長,最終也沒逃出法律的製裁,隨著金學成的交待,紀委的人員順藤摸瓜,沒多久一中的校長也被上門請去喝茶,周培生趁機對教育係統進行了一次整頓,讓學校風氣為之一清。
不過這些範東都不關心了,他現在正在忙著給蘇然製作禮物,原料就是範東第一次賭玉買回來的那塊原石,解開後是一塊紫羅蘭,看著高貴典雅,和蘇然的氣質很配,範東又精心雕琢了一番,在珠寶店裏選好了一根鏈子,做了個吊墜打算送給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