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付文龍原本的算盤沒能打響,反讓範東大出風頭,心裏很是不甘,心裏轉過無數個念頭,拿定了主意,連夜找到宋應文。
宋應文最近得了父親的叮囑,很是低調了幾天,每天深居簡出,所以連學校的舞會也沒有參加,付文龍在宋應文身邊大肆描繪了一番周怡晨和範東是如何情意綿綿地摟在一塊跳舞,以及周怡晨如何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吻範東的事情,宋應文聽了,大為惱火,一生氣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掃落在地。
付文龍見狀心裏暗自高興,他本來就存著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好受的心思,反以才在宋應文麵前挑弄事非,至少還討好了副市長的公子,對以後自己的前途大有好處,難怪能混上學生會的主席,端是打得一手好算盤。現在付文龍在挑了成果,一副關心的語氣問道:“聽說宋市長最近就要高升了?”
宋應文聽了心裏好受了一點,麵上泛起一絲得意,但還是一本正經地說道:“別胡說,沒影的事情呢。”
付文龍查顏觀色,心裏有了譜,故意歎道:“唉,可惜等到宋市長高升了,隻怕周怡晨也已經躺在那個土包子的床上了,想著我們學校的女神,最後竟然被個土鱉給泡走了,我這心就不舒服。”
宋應文聽了,本來好一點的心情又沉了下去,臉色陰晴不定地不知在想些什麼,付文龍見狀接著蠱惑道:“其實要我說,文少就是太寵讓那個周怡晨了,論樣貌家世,文少哪點不比那個土包子強,我到有個辦法,可以讓周怡晨臣服在文少麵前。”
宋應文一聽,連忙催問道:“是什麼辦法,快說!”
付文龍聞言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知道市麵上有一種藥,叫作‘淑女迷情’,不管任何貞節烈女,隻要吃上一點,立刻就……”
還沒說完宋應文就跳了起來,大聲罵道:“你他瑪地是想找死!你知不知道周怡晨的爸爸是市長?我看你的腦袋鏽鬥了,想死你自己去,別拉上我!”
付文龍聽了大笑了起來,然後慢悠悠地說道:“市長又如何?這種事他好意思到處宣揚去?到時隻怕宋市長已經高升了,隻怕會順理成章地玉成你們的好事。”宋應文聽了,腦子飛快的開動起來,分析著付文龍說的話。
付文龍見文少不說話了,知道他心動了,又接著添了把火,淫聲說道:“再說,文少還是不了解女人,她們都是鐵門檻,紙褲頭。到時周怡晨見識了文少的風流手段,識髓知味之下,說不定還主動找文少你重溫鴛夢呢!”
宋應文想著周怡晨的嬌豔麵容,被付文龍說地心頭火熱,但思索一陣又灰心問道:“那我們該怎麼給她下藥呢?周怡晨根本不搭理我們啊?”
付文龍得意地笑道:“所以說事成之後文少要好好感謝我才是!”見宋應文不明白,解釋說道:“周怡晨雖然不搭理我們,但對同班的女同學還是很友好的,我前一陣泡了一個妹子,是周怡晨的同班同學,正好下個禮拜過生日,到時候我讓她以過生日地名義把周怡晨約出來,我們再趁機下藥,肯定讓文少你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