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東這才了然,問清楚地址,掛了電話,就直奔所說地點而去,黑夜中隻見一道黑色的虛影,在高樓之間騰挪。
不一會到了孫興國所說的地點,這是一棟老式的居民樓,範東從陽台翻入,扭斷了鎖扣,進去釋放靈覺搜尋起來,靈覺很快發現了一處異常,衛生間的牆壁上有一處夾層,範東運掌如刀剖開夾層, 隻見一米來寬的夾層中堆滿了黃金珠寶,範東心頭冷笑,拿手機拍了幾張,然後又翻撿了下,發現一個文件夾,裏麵有十幾處的房產證,還有一個小本子,範東翻了翻,上麵有數字日期紀錄些什麼,範東看不懂,把它收了起來準備帶給周培生看看。
翻身下樓,範東又飛速的趕回了周家,把手裏的本子拿給周培生說:“你看看有沒有用,我在宋春霖的一處房產內找到的。”
周培生翻了翻,大喜地說道:“太有用了,這是紀錄宋春霖收受賄賂的一本帳本,有了它就能徹底扳倒宋春霖了!”接著疑惑地問道:“你從哪得到的?”
範東隻笑笑,又把手機裏的圖片傳給周培生說道:“你看看有用就好!”
周培生驚異的看著範東,心裏想著,看來女兒選定的這位背後還有些隱秘的能量啊,也不繼續問了,看了看手機中的圖片,嚴肅地說道:“範東我不留你了,我這就去寧平向吳書記當麵彙報!”說著裝好帳本走了出去。
範東無所謂的點點頭,後續怎麼處理他也管不著,隻要別讓貪官繼續逞凶他就滿意了。
這個夜晚注定不會平靜,宋春霖很快就收到了消息,宋應文企圖非禮周培生的女兒被人打傷,後來被警察給帶走了。宋春霖收到消息心裏大罵,這個兔崽子就會給自己惹事,卻忘了從遺傳學上來說對自己這個父親也是非常不利的。但不管怎麼說是自己的兒子,還得想辦法去救啊,於是給警察局長譚輝打起了電話打探起消息。
過了一段時間,譚輝直接去了宋春霖家裏,一見麵就小聲地說道:“情況有點不妙,案子是施青鬆直接接手的,令公子已經被隔離審訊起來了,施青鬆用地都是他的人,連我也見不到。”
宋春霖聞言大急道:“怎麼會這樣?施青鬆吃了豹子膽了?你這個局長對下麵怎麼一點掌控力都沒有?”
譚輝連忙解釋道:“這次施青鬆態度很強硬,他又是副處級幹部,調動都要經過市裏,我也一時沒有辦法,你看會不是是投到了那邊?”
宋春霖眼皮子跳了跳,心裏湧起一陣危機感來,但很快地又被壓了下去,麵不改色地說道:“不用擔心,那邊情況你還不知道?兔子尾巴長不了,這樣吧,明天的常委會上我們就把施青鬆先拿掉再說!我家小文情況怎麼樣?”
譚輝聽問到了宋應文,小心的措詞說道:“情況不太好,據當時辦案的民警說,應該是小龍把周怡晨騙了出來,給她下了藥,後來有個叫範東的人趕來,打傷了小龍,救出了周怡晨,據當時的民警說……說小龍下體……下體傷得很重!”
宋春霖一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就這一個兒子啊,宋春霖也對他寄於了厚望,這在絕他的後,宋春霖嘴角劇烈的抖動幾下,咬牙切齒地問道:“那個範東什麼來頭?他現怎麼樣?”
譚輝想了想說道:“他在家門口開了個飯館,很得省書法家協會的一幫人的追捧,生意很是火爆,就是不知道他怎麼和那邊扯上關係的,這個範東嘛施青鬆說是正當防衛,當時就給放了!”
“豈有此理!”宋春霖一聽範東給放了,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桌子上的茶杯被震的跳起來,茶水潑濺得老高,譚輝被宋春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
宋春霖氣鼓鼓地想了半天,才艱難地對譚輝說道:“老譚,這事還得麻煩你,明天常委會上我就會把施青鬆這個副局長給拿掉,到時候小龍的案子你幫忙想想辦法,另外那個範東,你幫我狠狠的查查,一定不能放過他。這事完了以後關於你入常的事,我一定全力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