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東所倚仗的不是什麼省委副書記的關係,他的百脈俱通,別說幾斤白酒了,就是換上酒精也喝不醉範東,早早被內氣分解掉了,這也是範東為什麼喝過酒還敢開車的原因。
路邊停好了車,交警攔在了前頭,下了摩托,走到車窗邊,範東放下了車窗,交警敬個禮然後生硬地說道:“把你的駕照拿出來!”
範東遞過駕照,交警看了車內一眼,然後皺著眉頭說道:“喝酒了吧?”
範東淡淡的說道:“沒有!”
交警冷笑一下,他是接到吳寶睿的舉報才趕來的,他和吳寶睿也不過點頭之交,一塊打過幾次牌,正好最近查酒駕的風頭上,他的任務還沒完成,又能讓吳寶睿欠個人情,所以巴巴的趕了過來,範東一開車窗他就聞到一股酒味,心裏跟明鏡似的,也不多說,隻把酒精測試儀拿出來,遞給範東。
範東也不費話,接了過來,鼓足了氣,向裏麵吹了一口,又交還給交警。
交警拿了過來,冷眼看了一下,愣住了,計數器上清楚的顯示酒精含量為零,不相信的又校對一下,重新遞了過去,冷冷地說道:“你再吹一下!”
範東接過來腮幫子鼓鼓地又重新吹了一口氣,遞還回去,交警一看,還是含量為零,不相信的說:“不會吧,這麼大的酒味怎麼會沒有?”
程雪曼就在一邊掩護道:“警察同誌,酒是我喝的!”
這位交警沒辦法,又沒檢查出來,隻得揮手放行,等範東開走了才打電話給吳寶睿埋怨道:“你提供的情況不準,我去查了,酒精含量為零,下回弄準了才告訴我!”這大冷天的,交警也不願意騎著車在外麵兜。
吳寶睿電話裏吃驚地說道:“怎麼會為零,我們一塊喝的酒,他至少喝進去三四瓶,我們一桌好多人可以作證。”又等等恍然大悟地說:“他可能作弊了,看著吹實際跟本沒吹,我騙你有什麼好處!實在不行你拉他去作個血檢,保準能查出來!”
交警收起電話,想了想吳寶睿說的也有道理,自己也確實聞到好大股酒味,又重新坐上摩托,追了上去,過了兩個路口又把範東攔了下來,範東這下有些不高興了,皺著眉問道:“剛才不是測試過沒喝酒嘛,怎麼又攔我?”
交警冷笑著說道:“我們接到了確實的舉報,你今天酒後開的車,酒精測試儀可能壞了,現在你跟我去醫院作個血檢。”
範東這才剛出酒店沒多久,用屁股也知道是誰舉報,心裏一陣窩火,同學一場,還在背後搗這些鬼,隻摸出電話來對交警說:“你等一下!”說著撥起施青鬆電話來。
這位也是老交警,看範東掏電話開始找人,也沒攔著,隻等著看範東找過來的關係硬不硬了。
電話接通後範東也不費話,直接說:“施局長,今天晚上有個交警攔住了我,說我酒駕了,我已經測試過兩次了,酒精含量都顯示為零,現在他還要拉我去血檢,麻煩你跟他說一下!”
施青鬆一聽就皺著眉頭說道:“好好,別急,你把電話給他!”範東就把電話遞到交警麵前,那位交警慢悠悠的接了過來,拿到耳邊也不說話,隻聽著。
施青鬆等了一下,沒聽到動靜,不耐煩說道:“我是施青鬆,報上你的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