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這段日子範東自是過的風流快活,蘇然自從嚐到了個中滋味,便每晚都纏著範東,夜不虛渡。白天的時候蘇然上班,範東便由周怡晨陪著練字作畫,情到濃時便吻作一塊,雖然還沒把周怡晨吃掉,但也樂享無邊。
日子一天天流逝,春節也越來越近了,人們好像又陷入了一種焦燥之中,忙著回家的,忙著促銷的,忙著準備年貨的,忙著準備年終總結的,好像有種突擊在這幾天把事情都忙完的感覺。
範東帶著蘇然在家裏吃過晚飯,正陪父母說著話呢,就聽外麵砰砰砰的敲門聲,範東跑出去打開門一開,是許久不見的寶哥,看到範東開門也不說話,就從麵包車上一箱箱往下搬東西,什麼煙、酒、火腿、板鴨、幹果、蜜餞、糖果什麼的,足足堆了一堆,看得範東瞠目結舌的,連忙問道:“寶哥,你這是唱哪出啊?”
寶哥眨著那對金魚眼,笑著說:“給你備上一點年貨,兄弟千萬別嫌棄啊!我這還有事,等有空再找你好好聊啊!”說著急急忙忙地就要上車走。
範東哪能不明不白收人家東西,忙一把抓住寶哥,問道:“我說寶哥,什麼事啊,還送這些東西?”
寶哥本來一條腿都已經邁上麵包車了,聞言把身子讓開給範東望裏看,隻見麵包車裏堆的滿滿當當全是禮品,看範東驚訝了一下,也就說道:“不瞞兄弟你說,每年過來我都要這麼送幾車,你不知道我們作點小生意,方方麵麵都得打點到,缺了哪家都玩不轉,當然也不能少了兄弟這一份,東西少別嫌棄,我這還要跑好幾家呢,就不跟你多說了!”說著就上車走了,範東拉都拉不住。
哭笑不得的把東西都搬回家,跟父母講了一下,然後就看著這些年貨發愁,今年範東家都在酒店過年,也要不了這些東西,一些小東小西的都讓陳剛一塊買了,便想著勻上一份給蔡老爺子送去,抱著幾箱子年貨便到了蔡老爺子家。
蔡老爺子一看到範東拿來的東西就笑了,把範東帶到了小房間讓範東自己看,隻見小房間裏米麵糧油,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堆了半間房,真是應有盡有。蔡老爺子解釋說每年這個時候,市、區、街道都有來人慰問,還有政協、民政、武裝部這些,再加上兩個兒子的一些朋友什麼的送的,每年都是蔡振華給拉走,能送的送,能賣的賣。
蔡老爺子解釋完,大手一揮,“這些東西你看著好的拿,也省得到時候我麻煩!”
不拿老爺子還不高興,沒辦法,範東倔不過蔡老爺子,又被硬塞了大堆東西,吭哧吭哧回了家,把事情一說,一屋子人也都哭笑不得。到是晚上和蘇然離開的時候,蘇然到時明白點什麼似的說道:“看來這就是老爸讓我來高昌的原因,華夏的人情關係還真是奇怪!”讓範東也不覺菀爾而笑。
第二天範東本來陪著周怡晨逛街的,周怡晨突然來了電話,告訴她的外公傅廣文老爺子來了,現正在嚴順的店中,想見範東一麵,範東自是不敢耽誤,忙和周怡晨趕了過去。
到了嚴順店裏,看見嚴順和周怡晨正左右簇擁著一位老人,麵色紅潤,身材倒是十分高大,想必便是傅廣文老爺子了,周怡晨一見便蹦蹦跳跳地跑上前去,抱住了外公,歡喜地說道:“外公,你怎麼來的這麼早?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呀?我好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