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範東又騰身躍上山頭,穿行於綿延地山峰之中,並釋放自己的靈覺來與這一方山川感應共嗚,循著山脈的走勢快速的奔行,既然已經發下了願心要將這裏重製治理成為一處世外桃源,範東如今也不缺錢,便考察規劃一下這些地方能做什麼。
一圈轉完,範東皺了皺眉,按說以這片連綿的山脈來說,發端和升騰之際,天地靈脈自然會彙聚而成,可如今水氣斷絕,木氣不存,整個山脈的生機在緩緩流失,要解決這種問題首先就得先解決水的問題,尋找合適的水脈,再以水生木,種植一些適合當地生產的種植物,育林封山,重新喚起整座山脈的生機。
而且範東還有一個優勢,他所製的五行陣可以吸納五行本源之氣,有萬物生靈都很有好處,看範東小院的山茶花就知道,寒冬之中也生機勃勃,豆豆也很喜歡待在那裏,這些日子受五行本源之氣滋潤,皮毛愈發油亮,身架也愈發的高大雄健。
範東感受了一下這裏的土氣,簡單的定了一下規劃,至於具體的事情還要找專業的人來做,這一圈轉完範東心裏也有些譜了,想著也不早了便閃身向大舅家走去。
大舅家裏,老爸、小舅還有幾個表哥正在牌桌上酣戰不以,看桌麵的錢小舅麵前最多,看來是小舅贏了。中午幾位表哥就被範東給灌多了,剛一上桌的時候頭腦不清,如何是小舅對手,被小舅贏了不少,現在才剛剛有些清醒過來,正叫囂著翻本。
小舅卻一見範東回來了,把錢往腰裏一裝,就勢把牌一扔,說道:“小東回來了,散了散了,晚上去我那。”果然還是人老精,幾位表哥見狀隻得把牌一放,忿忿不平地直說小叔太賊了,惹得一陣哈哈大笑。
笑鬧完了,晚上去小舅家裏也是早就說好的,大表哥把家裏的手扶拖拉機推出來,掛好拖鬥,砰砰砰地搖著了拖拉機,招呼著上車,晚上要去小舅家的人還真不少,範東見狀也發動起汽車,招呼小一些的孩子們上來,這下小孩子們都擠上了範東的汽車,小一點的坐在老爸老媽腿上,琴琴作在副駕駛上,腿上也抱著個小孩,一車足足裝了九個人,反正農村也沒什麼人查。
小舅當先騎著摩托先走,範東開著汽車隨後,大表哥的小手扶突突突的在後麵跟著,石柱和榮榮騎著自行車在最後麵,一行人浩浩蕩蕩奔小舅家去了。
小舅家住在鎮上,和大舅家離得到是不遠,兩三公裏路,不一會也就到了,對比大舅家,小舅家隻有琴琴一個,日子就寬鬆多了,二層小樓,外麵牆麵貼著瓷磚,陽台窗戶也是鋁合金封好的,看著還挺氣派。
小舅媽早就在家準備著了,見人來了也不廢話,直接上菜開吃,過年嘛就是親友們難得在一塊聚聚,吃點好的喝點好的,大人吵孩子鬧,小孩子在身邊跑來跑去的歡笑嬉戲,熱熱鬧鬧的才有氣氛。
吃完喝完,天也黑了下來,幾個表哥拉著小舅說要繼續報仇,又支上牌桌打起牌來,範東就先送幾個表嫂和孩子們回家,回過頭來再拉上父母回家。
第二天範東哪也沒去,隻是打了個電話給周培生,把大舅家那邊山地情況描述了一遍,說了一下自己的一些規劃,向周培生討起主意來。
周培生也沒說話,隻是先問起了範東,“你有多少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