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二度,蘇然已經手腳酸軟,香汗淋漓,星眸微閉,享受著事後的餘韻,好半天才回轉過來,卻歎了口氣幽幽地說道:“老公,今天我怕是不能留在高昌陪你了,老爸和錢叔、趙叔幾個老朋友一塊投了個項目,老爸說我曆練夠了,就讓我去監管這個項目。”
範東一聽,就皺著眉問道:“錢叔是不是就是那個錢川的父親?怎麼和他們家一塊合作了?”
蘇然聽出了範東語氣中的醋意,心裏樂開了花,隻笑吟吟地哄道:“哎呀,又不是隻和他們家,還有老爸的許多個老朋友一塊投的項目,我爸對這個項目很重視,投了30個億呢,這麼大一筆錢沒有個放心的人盯著不行,我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見範東還是皺著眉頭,蘇然又幽幽地說道:“再說了,我不在高昌了,你不正好和小晨妹妹雙宿雙棲,到時候隻怕是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了!”
蘇然如此一說,範東倒是不好意思了,隻摟住蘇然嘿嘿笑道:“什麼新人舊人,對你們我是一視同仁。”
蘇然卻是越說越氣憤,伸手擰住了範東的耳朵來回揪著,嘟著小嘴命令道:“我不管,反正你每個雙休日都要來上滬看我,每天都要給我打電話,不許你隻對小晨一個人好。”
範東隻得連連保證,兩人又是打鬧嬉笑了一會,便梳洗一新,穿戴整齊,去給蘇建豪拜年去了。蘇然家倒看不出什麼不同,正應了那句老話,有錢人天天都在過年。
蘇建豪倒是對範東的合夥人雷鳴升讚賞有嘉,拜範東所托,蘇建豪出麵幫著雷鳴升邀請珠寶展會的客人,倒是和雷鳴升談了一會,對雷鳴升的眼光氣魄是讚不絕口,也算是對範東的識人的眼光的一種認可,不過還是忍不住教訓著範東說:“聽說你年度分紅時你連財務報表都不去審計,你這種作法是很短視的,商業社會就要遵從商業社會的規則,都像你這樣幹那還不亂套了。”
範東能說什麼呢,隻能點著頭表示受教,倒是蘇然看不過去,摟住了範東的胳膊維護道:“爸,範東什麼都沒做就分了一個多億,今天年看大祥珠寶的勢頭還能分的更多,你天天忙裏忙外的不也就掙這麼點。”
蘇建豪被自己女兒梗了一下,隻能從心裏大歎女生外向,氣哼哼地閉上眼睛不說話了,範東見狀連忙打圓場說:“伯父教訓的是,我是不是作商業的材料,所以把錢都給然然讓她幫我管理了,以後這些事就讓然然幫我做吧。”
蘇建豪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範東對自己女兒還是很好的,臉色也稍緩了一些,蘇然卻氣哼哼地說:“別說的那麼委屈,本小姐肯給你管錢是你上輩子的福氣,順便跟你說一聲,你那筆錢我一塊幫你投了爸爸的項目,不是看在我爸的麵子上你還投不上呢。”
見到女兒又站在自己這一邊,蘇建豪心情又好起來,也就破例介紹起這個項目的情況,隨著國門大開,越來越多的投資產把視野投向了非洲這片富饒廣茂的土地,這裏石油氣、天然氣和礦產資源都十分豐富,這次蘇建豪就是聯合了國內的一批富豪在非洲的肯比亞投了一個大型的鐵猛礦產。
說起這個項目來蘇建豪那是眉飛色舞,從國家的宏觀調控談到未來鐵礦石的需求,以及非洲低廉的開發成本以及豐富的鐵礦石含量,蘇建豪自己也是對這個項目充滿了信心,要不然也不會籌措三十個億投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