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房間內有四個人,麥星波主任五十多歲了,其餘的幾人一個叫武飛鵬,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副主任醫師,還有一個叫顏夢煙的女人,三十歲左右,主治醫生,還有名二十多歲的住院醫生鍾建柏。
顯然麥星波正在給幾人布置著任務,其餘三人都拿著小本子在認真的紀錄著,看到馮副院長親自帶著個小年輕走了進來,幾人都停了下來,好奇的打量著馮長征身後的範東。
馮長征就勢給幾人介紹起來:“幾位,打斷一下,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和我們一道參加這次醫療援助活動的範東,我就把他編入你們組,麥主任,你親自帶一下。”
幾人聞言臉色都微微一變,雙目情不自禁流露出一絲鄙夷之色。這年頭,托關係走後門進這次援助活的醫生並不少,這些人往往本事沒有多大,但仗著身後有人,脾氣卻是來得傲,讓人生厭,看來以後難免有得頭疼了。
範東對著幾人微笑的說道:“大家好,這段時間大家一起共事,希望能夠合作愉快。”
幾人一聽心中又是一陣不屑,新來乍道,不說虛言向大家請教,一開口就說一起共事,顯得自己多有本事一樣,心中對範東的觀感又差了幾分,都不冷不熱的應付嗯了幾聲。
馮長征從一名普通醫生爬到逼院長這個位置上,在處理人情事故方麵自然也有一套,一見這種情況,便對麥星波說道:“麥主任,你出來一下,我有事對你說。”自然是想囑咐麥星波幾句,讓他看住了範東,別惹出什麼禍事來不好向上麵交待。
兩人出去之後,房間裏麵的都是年輕一點的,麵麵相覷了幾眼, 他們都是學中醫的,沒有人比他們更了解中醫的博大精深和晦澀難懂,沒有曆經一定的經驗積累和歲月沉澱是很難有大的成就,而眼前這位年輕人頂多也就二十出頭而已,也就大學剛畢業的年齡,更不要說他的醫術了。
武飛鵬想了想就站了起來,一副熱情的樣子說道:“我們中醫就缺乏您這樣年輕有為,醫術高明的醫生。現在您來了,我們中醫科的實力是大增啊!”說的好像一副多歡迎範東到來似的。
範東自然聽出武飛鵬語氣中的反諷之意,也明白自己太過年輕別人質疑也是應該的,也就淡淡地說道:“實在過獎,以後大家互相學習吧。”
武飛鵬聽了卻一陣氣結,他本來準備嘲諷範東幾句,讓範東懂些規矩,沒想到這個範東順著杆就爬上來了,一點也不知恥的說互相學習,臉色也臭了下來,自己一個副主任醫師,有什麼要跟你學的,便想著臭範東幾句。
這時馮長征和麥星波走了進來,馮長征笑著說道:“以後你們在一塊要多交流交流,範東啊,我給你單獨準備了一間房,走,我領你看看去。”
範東本來想說自己已經另外訂好房間了,但想著是醫院安排的,大家住一起好方便聯係工作,便點點頭,隨著馮長征出去了。
兩人一走出去,武飛鵬便不平的說道:“憑什麼啊,大家都是兩人一間房,憑什麼他搞特殊?”
麥星波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向上指了指,然後說道:“大家心裏有個數就行,接下來的義診中你們注意看著點,別讓他沾病人,別弄出什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