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板此時幾乎癱軟在地上,這幾塊石頭的品相都很好,原本都能賣個高價,隻是自己這麼一解,少說千把萬沒有了,這可是大半年的利潤啊。
此時石老板心裏那個悔啊,現在也終於反應過來了,隻怕是範東早就看出來自己的小心思,所以不動聲色的耍了自己一把,這也怨不得別人,誰讓自己一時動了貪念,隻能自怨倒黴。
豈料這還不算完,從這天起石老板這家店子接連大半個月都沒有賭漲過一次,要知賭石賭石,人們追求的就是這種一刀窮一刀富的刺激,隻跌不漲的情況下誰會來賭石。這種情況也實屬邪門,慢慢就有傳言說石老板的店子裏常常以次充好,欺蒙顧客,石老板的生意也越來越冷清,到最後隻能用門可羅雀來形容了。
大家夥可能也猜到了,那個粗短的漢子便是範東所假扮,都說做生意誠信為本,石老板為了眼前的一點利益把最寶貴的東西給丟掉了,範東就想給他一個教訓,出了店子便縮骨易形,化身成短粗的漢子,將石老板場子裏值得出手的毛料一掃而空。
這邊範東留下了自己需要的料子,剩餘的料子便讓物流公司直接送到大祥珠寶寧平分公司,打電話和雷鳴升把事情一講,雷鳴升也氣憤地說道:“MD,這個老石真是掉錢眼裏去了,還敢跟我玩這一手,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他。”
範東笑笑說:“不用了,我給他來了這麼一下,估計他下麵的日子也不好過了,就當給他個教訓吧。”
和雷鳴升又說了幾句掛掉了電話,正打算開車回高昌,那邊陳剛又打過來電話說道:“東子,你快回來吧,省政府的人來找你,看樣子來的人官還不小,這會我安排在酒樓等你呢。”
範東一陣疑惑,省政府那邊沒什麼熟人啊,什麼人會來找自己?為了陳剛幾句,陳剛也說不清楚,隻說來人姓喬,看上去官架十足,找範東找的很急。
範東是準備回去的,就預估了個時間和陳剛說了一下,就開車著趕回了酒樓,家也沒回直接去了酒樓,陳剛正站在大廳等著範東,一見範東回來便苦著臉說道:“你回來了,裏麵那個官老爺都等著急了,衝我發了好一通火。”
範東一聽便覺得莫明其妙的,心裏便湧起一絲不快來,誰也不知道你要來呀,也沒人讓你等,當下衝著陳剛安撫地笑笑,便邁步往裏進,想著看看到底是何方的神聖,跑到這裏來抖威風來了。
一推門走進包廂,見一人正端坐在主位上,頭發梳的甚是整齊,旁邊還分坐著兩人,看來應該隨行的人員,範東看了一眼,都是生麵孔,當下也就說道:“我就是範東,你們誰找我。”嘴裏說著眼睛卻盯著主坐上的那個人。
主坐上的人見範東一進來就大咧咧地問誰找自己,神情中一絲敬意也沒有,再加上也等了範東很長一段時間了,當下眉頭一皺不悅地說道:“你就是範東?我說你還有沒有時間觀念啊?你知道我等了你多長時間了嘛?你知道我的時間有多寶貴嗎?耽誤了政府的工作你負的了這個責嗎?”
範東見這人一說話便官腔十足的亂扣帽子,當下也不耐煩地說道:“快說找我有什麼事?我的時間也很寶貴,你也耽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