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東笑笑道:“那就先請張天師幫我們老總看看前程再說,隻是來得太急,沒有帶支票,不知能不能刷卡。”
孫江寧立刻說道:“可以刷卡,幾位到內室稍候!”說著過來一位弟子,請範東四人到了裏間靜室。
靜室也比較大,北麵牆上掛著布幔,兩邊牆上也是一樣,中間牆上掛著一副老子的畫像,供桌上供奉著鮮花,在靠近牆的一側,還有一張長條桌,上麵有祖師牌位。
不一會張天師和一名弟子走了進來,那名弟子手上還拿著一台無線POS機,還有一份信息谘詢合同,看來準備的甚是周全。
範東幾個也不以為意,在合同上一揮而就,張天師笑眯眯地說道:“既入我門中,那貧道就耗費些元氣,為幾位指點迷津,也算是一場緣法。”
澄性幾人早以耐不住性子,振身而起,怒斥道:“孽子還敢在此滿口胡言,我來問你,你是否張氏子弟?竟敢在此借張天師之名行搖撞騙之事!”
那張天師見澄性幾人揭破此事,臉上露出色厲內荏之色,但語聲反而大了起來,呼喝道:“你們幾位好不曉事,我好心指點你們迷津,你們反汙我清名,你們知曉這是什麼地方嗎?這裏是龍虎山,是我張氏族人曆代定居之地,在這裏衝撞了我你們知曉有何後果嗎?”
澄性冷哼一聲說道:“這麼說你確是張氏子弟了!那麼你可知曉此物?”說著摸出一麵青銅令牌來在那位所謂的張天師麵前晃了一晃。
那張天師瞟了一眼,似乎認出了此物,額間似有冷汗流出,但嘴上兀自抵賴說:“你們不要有說,說我招搖撞騙,可有依據,現在可是法製社會,我們是白紙黑字的合同,我收取的是谘詢費,就是打官司你也打不贏。”
澄性幾人氣地發抖,恨聲說道:“既認不得令牌,必是假充我張氏族人,那就留你不得了。”說著手上一晃,多出一張符紙,迎風化作一個火球。
這個所謂的張天師哪裏見過此等異事,張氏後人流傳甚廣,這位張天師又是旁支,況且當年正一教內庭封閉山門之時此人還未出生,後來一直接受的是現在的科學教育,對於祖上之事隻以為是傳聞,有長輩告誡也從未當作一回事。
現在各種大師滿天飛,這位也就動了心思,想著自己好歹也是張天師的後人,所以也用著這個身份作起了文章,勾結起了權貴,作起這些事情,因為他不接待外人,不是富豪明星政要跟本見不到他,走得純粹的高端路線,這幾年也確實撈了不少。
現在看澄性展示出法術,大手要滅了自己之勢,長輩地告誡一下子都記起來了,當下臉色灰白,跪倒在地:“我是張氏子弟,我叫張顯,是克字輩,饒命啊!”
澄性怒氣衝衝地說道:“既是張氏的子弟,竟敢假托祖宗之名行騙,你這是敗壞祖宗的名聲,那就更留不得你!”說著手上的火球就待射出。
這個時候澄明從後攔了一攔,說道:“師兄莫急,待我來問他幾句。”說著上前一步問嚴詞喝問道:“我來問你,現在我張氏族人都居於何處?如今宗長是誰?”
張顯已經是渾身濕透,險險地撿回一條命來,此時老老實實地答道:“大多散居各處,現在是宗長是張楨,現在是道教協會的副會長,每年還召集族人拜祭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