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葉昌餘已經看到了範東,連忙招呼道:“範……你也在這啊?”之前葉昌作被範東稍作教訓,知道範東確實如叔叔所言法力深不可測,心中對他也是佩服的,隻是現在有兩個同伴在身邊,讓他稱呼範東為師叔又覺得有些叫不出口。
範東也不以為意,回過身來笑著說:“是啊,我隨便看看。”
馮姓之人見範東與自己幾人年紀相仿,便發出邀請道:“道友不若與我等一起,大家一起豈不熱鬧。”
另一個就怪叫著說道:“拜托,都是年輕人不要這麼說話了,聽著牙酸。”顯然這個嚴祺祥是個自來熟,說著轉頭對範東說道:“兄弟你哪的,我是西山嚴祺祥,星相派的。這是馮永安,靈寶派的,最擅畫符捉鬼,你管他叫馮道士就行。”
馮永安一聽也不客氣地揭起了嚴祺祥的短,大聲說道:“還說我,你自己不也整天神神鬼鬼的,要不怎麼叫你嚴半仙呢。”
範東聞言笑著自我介紹了一下:“我叫範東,沒門沒派,這次是跟著他叔叔過來見識一下的。”
嚴祺祥一聽就勾上了範東的肩膀,笑著說道:“難怪以前的法會上沒見過你呢,沒事,跟哥幾個一陣,各大門派沒有我不認識的,我給你介紹。”
葉昌餘怕兩位新結交的朋友看低了範東,惹得範東不快,叔叔那裏不好交差,便為範東補充道:“他可是煉器高手,法力精深無比,我叔叔特意請他過來的。”
馮永安一聽,眼中流露出一絲戰鬥的欲 望來,興奮地說道:“原來範兄年道法如此精深,有機會我們可要好好較量較量。”
嚴祺祥眼神發亮地說道:“那正好可以和馮道士比試比試,這家夥每次法會上都把我欺負的要死,這次總算有人替我報仇了。”
說起這些嚴祺祥就恨地牙根癢癢,他這一門在周易卜卦測算上麵頗有造詣,說起來算是修行者中的文人,自然不善鬥法,不過嚴祺祥又有好勝之心,卻每次都參加鬥法,上一屆他的對手就是馮永安,被他一個法符就轟了下去,所以每每提起鬥法,嚴祺祥對馮永安就“咬牙切齒”,恨不得有人幫自己也把他一招給轟下台裏。
範東聽了暗笑,以他現在的成就和這些人鬥法那就也太欺負人了,所以也就笑笑說道:“嗬嗬,鬥法就算了,有機會可以在一起來探討一下。”
嚴祺祥見範東婉拒了鬥法,還以為他心生怯意,連忙鼓動道:“兄弟你不要怕,這個馮道士就會幾手符法,你要是能挨住那幾道符,就他那瘦骨伶丁的樣子,還不是任你打的份。”
馮永安見嚴祺祥一個勁的鼓動著範東,也反駁道:“就會幾手符法?嚴半仙你說的可真輕巧,上次是誰被我一道雷符給轟下台的嗎?頭發都整的跟超級賽亞人似的。範兄你如果要鬥法就找這個嚴半仙,這家夥除了會騙女孩子,別的手段稀鬆的一塌糊塗。”
嚴祺祥一聽馮永安這麼貶低自己,不禁氣得跳起來叫道:“我靠,馮道士你敢這麼貶低我,有種你不用法符,咱們再練一下。”
馮永安也不甘示弱地說道:“就算我不用法符,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你的力氣早用的娘們肚皮上去了,我看你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麵。”
“你這個死道士,這種惡毒的話你也說的出口,你上次進夜總會都幹什麼了?你不怕我告訴你家老頭子。”嚴祺祥一聽,也使出了殺手鐧來,顯然是拿住了馮永安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