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派也是修行界中的一支大派了,門中有一金丹長老坐鎮,正一封門未出之前,這些年青城派也一直以修道者的領頭人自居,久而久之青城派中的後代弟子都養成一副高傲的性子。
此時被嚴祺祥一說,陳俊琦也不欲在師妹麵前丟了麵子,延壽的丹藥也是真的拿不出來,就轉而向範東說道:“這樣吧,我給你一顆培元丹,換你的蟒皮如何?”
培元丹已是修行界中不可多得之物,也就青城派底蘊深厚,陳俊琦又素得師父喜愛,平時有些丹藥賞賜,在陳俊琦看來這已經夠給範東麵子了,如果範東識相應該乖乖拿出來。
隻是嚴祺祥一聽就冷笑道:“陳俊琦,你是裝傻還是聽不懂啊,要換就拿延壽丹來換,培元丹,你也好意思說。”
陳俊琦也不看嚴祺祥,隻緊緊盯著範東,森然地說道:“道友還是給個麵子為好。”
對於陳俊琦的威脅,範東又怎麼會看在眼裏,隻淡淡地說道:“既然沒有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說著對白景同說道:“走吧,找個地方我拿丹藥給你。”
說著也不看陳俊琦一眼轉過身來就走,一眾人也跟著範東離開。
見眾一要走,與陳俊琦同來的女子有些著急地拽著陳俊琦的胳膊直晃,撒嬌說道:“師兄……”
陳俊琦也大感沒麵子,泛起一絲冷笑,側過身來摸出一張符來,悄然地捏了一個法決,頓時一道淩厲的寒氣有如無形利刃一樣向範東後背刺去。
馮永安等人走在範東身後,但見一道白氣向範東背後射去,萬萬沒想到陳俊琦居然敢在背後偷襲,不禁急著喊道:“範東小心!”
但已經來不及了,那道白氣已經擊中了範東的後背,沒體而入,陳俊琦麵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這道寒冰符是金丹長老親自所製,劇寒無比,中者立僵,就算是修行中人也得大病一場。
不過陳俊琦臉上的微笑隻是瞬間就僵固在了臉上,因為一股比他剛才打出去的寒冰符似乎還要寒冷十倍的寒氣悄然無聲地突然從四麵八方籠罩住了他,然後呼嘯著從他周身的毛孔鑽了進去。
寒氣一鑽入陳俊琦的身子,陳俊琦就忍不住渾身顫抖了起來,不僅臉色就連嘴唇都變得發青發紫,牙齒更是咯吱咯吱上下咬碰著。
馮永安幾人都看傻眼了,本來還正當心範東出事,沒想到範東卻渾然沒事情一樣,倒是陳俊琦好像害人不成,竟冷得發抖不停,一時都愣住了。
還是葉士全反應過來,指著陳俊琦怒聲喝道:“好大的膽子,盡敢背後放符害人,你家的宗長就是如此教你的嗎?”
陳俊琦也是果斷之人,一見事情不對,馬上忍住寒意,強運一口元氣壓住,惡狠狠地瞪了這些人一眼,拉過師妹轉身就走。
葉士全見狀怒道:“青城也是大派,怎麼弟子如此不肖?”
馮永安苦笑一聲,有些抱怨地說道:“這些年青城派聲威正盛,這個陳俊琦仗丹藥提升功力,上次法會一舉奪魁之後都不拿正眼看人了。”
範東聽了隻是搖了搖頭,修道修心,隻是一謂的提升法力有何用處,也就淡淡地說道:“別管他了,我們先回去吧,我還要為白道友準備丹藥。”
說完一行人向回走著,剛一走近小院,嚴祺祥幾個麵色都變了,隻見小院門口站著一行人,其中有個人特別醒目,身姿曼妙,麵容可怖,正是昨晚給嚴祺祥下蠱的那個烏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