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東一看頓時火冒三丈,以前聽過這些警察的無能以及對中國人的欺壓,如今更是親眼所見,自己的同胞被他們國家的人給綁架了,他們不僅不急,而是至始至終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範東把葉副領事往旁邊一丟,身子一幌到了幾名黑人警察身邊,怒喝一聲:“給我滾出去!”直接一手一個把他們抓起來像扔沙包一樣把他們一個個全都扔到了門外,華夏人的事總不能叫這些黑鬼看了笑話。
看著那個個肥得跟野豬一樣的黑人警察絲毫沒有反抗能力的被範東輕若無物地直接被扔出了門去,辦公室裏頓時鴉雀無聲。
剛才還愛擺架子的葉副領事這時也全沒了脾氣,急忙道:“範先生,你別激動,既然事情發生了,你衝我們發火也於事無補。我們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想辦法怎麼把人質解救出來對不對?”
範東再次把眼一瞪,問道:“那你說現在有什麼辦法?”
“我看當務之即是籌集贖金,先保住人質安全最為重要!”葉副領事一邊說,一邊擦著汗水,被範東眼中的凶光著實嚇的不輕。
範東冷笑一聲說道:“這就是你說的好主意,綁匪要贖金我們就給,都知道綁架我們華夏人就能得到贖金,以後豈不是都衝我們華夏人下手了,這些人還能安心的在國外做生意嗎?”
葉副領事在阿及利從事外交工作也有兩年了,早已經習慣了在阿及利的華夏公民麵對他時的謙虛態度,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像範東這種敢直接拎著他脖子說話的華夏人,不過麵對範東那凶悍的目光,他心裏還真是陣陣發虛,不敢正視,支支吾吾地說:“這……這……”
範東沒有看他,直接向方叔問道:“知道綁匪有多少人嗎?”
方叔遲疑了一下,連忙說道:“範東,我知道你身手不錯,這幫綁匪可不尋常,有幾百號人呢,是以前烏魯克的一個大部落,後來和別的部落幹仗被打敗了,就四處流竄專門幹些打家劫舍的事情,政府軍清剿了幾次都沒消滅他們,我看還是先交贖金把人先安全的救出來再說,要不我沒辦法向員工家……”
“不許動!”正說著,門口突然傳來黑人警察的冷喝聲,卻是那幾位被範東扔出去的黑人警察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正用槍指著範東。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葉副領事等三位領事館官員見黑人警察用槍指著屋裏,雖然目標是指著夏雲傑,可辦公室就這麼大卻是難免出錯,一邊連連擺手,一邊就往外跑。
那些黑人警察倒是沒為難葉副領事三人,把他們放了出去,然後一臉猙獰得意地道:“聽說華夏功夫很厲害,但不知道有沒有比槍更厲害?我們要不要試一試看?”
“我建議你們還是不要試了,現在馬上把槍收起來,乖乖地離去,以後對華夏人客氣一點,做事情盡心一點,或許你們還能站直了,否則我相信你們肯定會後悔用槍指著我的。”範東麵不改色地說道,但看幾個黑人警察的目光卻有些冷。
見範東臨危不懼,葉副領事等三人倒是有點自慚形穢,也不知道究竟是怕黑人警察真傷了範東等人,他們麵子上過不去,還是終歸想到大家都是華夏兒女,同仇敵愾,葉副領事突然義正言辭地叫道:“警官,還請你們馬上放下槍,否則我將向你們……”
“葉副領事,我們這是正當防衛!”為首的一名警察是一位肥得跟非洲犀牛有得一拚的家夥,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