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滬盤恒了兩天,範東就忍不住拉著蘇然逃回了高昌,實在是被蘇建豪的熱情給嚇住了,相比而言範東還是喜歡和以前那個板著臉的蘇建豪相處。
一回到陶然峰,蘇然就召集起姐妹來分發起從非洲帶回來的戰利品,粗獷而柔媚的非洲木雕,鮮豔明亮的掛毯,造型豐富的非洲麵具……連現在市麵上根本沒有的象牙雕品蘇然也帶回來一大堆。
幾個女人圍在一起,聽著蘇然講起,神奇而遼闊的非洲大地,從威猛高大的非洲獅,到悠然漫步的非洲象,從罕無人跡的非洲荒漠到碧浪滔天的非洲海角,無不被非洲的原始的野性魅力所吸引。
聽完之後許暢最為忿然,一臉酸意地說道:“你就好了,某人陪你玩了一個月,隻怕早就把我們這些人忘的一幹二淨了。”
“還口口聲聲說想追人家,就這表現,我看明顯不合格啊!”蔡湘芸也歎了口氣,幽幽地說道。
周怡晨雖然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含幽帶怨的瞄了範東一眼,但眼神之中的幽怨之意卻勝似了千言萬語。
範東心裏咯噔一下,壞了,雨露不均,這是後院將要起火的征兆啊,連忙上前苦著臉說道:“你們也知道我就是陪蘇然去辦事的,這次隻是適逢其會罷了,下次我們一起,我陪你們好好去玩玩。”
蔡湘芸明顯不想放過範東,眼中閃過一抹促狹之色,故意哼哼著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然然去非洲一趟還知道給我們帶些禮物回來,你呢?明顯沒把我們放在心裏嘛。”
範東一聽頓覺天雷滾滾,這些東西可都是範東陪著蘇然挑的,範東可是給了不少參考意見,而且裏麵象牙和鑽石什麼的也是範東找尤成弄來的,怎麼不算自己送的禮物了?隻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入蘇然,希望她講句公道話。
蘇然明顯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憋著笑意還在一邊拱著火說道:“是啊,我都提醒過你了,你怎麼就不知道給姐妹們帶一份呢!”
範東頓時瞠目結舌,吃驚地看著蘇然,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幾女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許暢也故作傷心地說道:“還說什麼,明顯沒把我們放在心上,我還是帶著小旭離開好了。”
周怡晨也歎了口氣,幽幽地說道:“原來東大哥沒把人家放在心上,人家好傷心啊。”說著做出了西子捧心狀。
範東哀歎一聲,這是要逼死自己的節奏啊,突然腦中靈光一閃,立時振奮起來,一臉神秘地說道:“誰說我沒準備禮物了,我可是煞費苦心的為你們準備了份大禮,你們這麼說的話也讓我太傷心了。”
如此一說幾個女人都笑眯眯地看向範東,一副看你拿出什麼的架勢,蘇然更是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著,她可清楚,兩人買的東西可都在這裏。
範東信心十足的衝著幾女笑笑,伸出雙手示意幾女手上什麼也沒有,接著伸手在虛空一劃,手上頓時出現一個優雅迷人的包包,金底銀紋的絕色材質,唯美浪漫的動人曲線,彰顯女性柔美與嫵媚。
幾女首先吃驚於範東的魔術,但一看到範東手中的包包,眼睛就挪不開了,一個女人的生活中不可能沒有一個包包,這樣的一款個性而不張揚,精致而不浮誇的包包,總是讓人像牛仔褲一樣的愛不釋手,享受難以過時的情懷。
雖然幾女都很想要,但範東隻拿出了一個,蔡湘芸首先清醒了過來,哼哼地說道:“你就拿這麼一個,是想送給哪一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