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日常工作就是負責給客人帶帶路,打掃一下衛生,工作也不怎麼辛苦,就是每天晚上都得熬夜,白天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很差。
而劉夢茹在一個星期以後就回來上課了,就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她對我的態度沒有一點變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老師,有好幾次我想去找她談談,但最終都沒有勇氣開口,我知道自己現在配不上她。
陳秀妍見我每天上課精神狀態都不好,問我是不是晚上去偷東西去了,我和她開玩笑說是的,每天晚上我都在思考要怎麼樣才能偷到她的心,她白了我一眼就沒再搭理我。
我以為我的生活從此就這樣平淡下去了,直到有一天,發生了一件改變我命運的事。
那天我像往常一樣去春色上班,可是剛到春色沒多久,大概半個小時,就衝進來一群人,大概有四五十個左右,每個人的手裏拿著根鋼管,帶頭的是一個光頭。
那個光頭說了句清場,身後的一群人就開始砸東西。
我和幾個服務員蹲在角落,以為他們砸完東西就會走了,沒想到他們砸了東西以後就開始打人。
一個刀疤臉二話不說,提著鋼管就向我的頭上砸來。
突然我就像產生了幻覺一樣,感覺那個刀疤臉的動作特別的慢,於是我很輕易的就躲開了他的攻擊,抬腿狠狠的給了他一腳,把他踢得老遠。
其他人見刀疤臉吃了虧,揮舞著手裏的鋼管就朝著我衝來。但情況和剛才一樣,在我眼裏他們的動作都十分緩慢,不一會我就打倒了七八個人。
這時門外又衝進來一批人,和光頭的人扭打在一起,場麵頓時混亂不堪。
不過後麵進來的人人數明顯占優,很快就占據了上風,先前進來的光頭在幾個手下的保護下衝出了春色。
一場大戰過來,整個會所狼藉不堪,地上躺了很多人,我有些害怕,想要離開,這時我被王強的舅舅叫住了,我看見他舅舅站在一個眼鏡男的旁邊賠著笑臉。
那個眼鏡男上下打量了我一會,扔給我一個信封,說道:“你身手不錯,這是獎勵你的。”
我打開信封粗略的看了一下,至少有五千塊。
接著眼鏡男又說道:“當服務員沒有前途,想不想跟著我幹,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王強的舅舅對眼鏡男說道:“七哥,他是我外甥的同學,還是個學生,不是道上的。”
眼鏡男猶豫了一會,遞給我一張名片,說道:“我看你是個好苗子,想讀書就回去好好學習,想幹點大事就來找我。”
我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七哥。”
由於今天春色出了事,沒辦法再繼續營業,所以我回到家的時候才一點過,我坐在書桌前
,腦海裏不斷回憶著剛才春色發生的一幕幕。
從娛樂城裏聽力的變化,到今天反應力的變化,這次穿越回來,我的身體確實和以前不一樣了,就像是擁有了一些特殊的能力,姑且暫時先把它稱作超能力吧,但是這些能力隻有在關鍵的時候才會發揮出作用,就像是天龍八部裏早期段譽的六脈神劍一樣,時靈時不靈的,還不能夠隨心所欲,做到收放自如。
我嚐試著想要去聽清外麵街道上的聲音,但是不管我怎麼努力,試了好幾次都沒有用,我癱倒在床上,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躺了一會睡意就漸漸襲來。
當我正要準備脫衣服睡覺時,摸到了褲兜裏的名片。我把名片拿出來看了一下,上麵寫著姓名胡永安,職務豐源安保公司經理,然後就是一些其他方麵的介紹和電話號碼。
市麵上很多所謂的安保公司其實不過是黑社會組織,看來這個胡永安應該是個老大什麼的,想著以後和這些人應該沒有什麼交集,我把名片隨意往桌上一扔,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