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吃了午飯,老黑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李塵和沈建便來到錢塘縣亂逛,路上一路稀奇的貨色不斷出現,有些東西就連李塵也不由的暗暗稱奇,可是與現代的東西還是又很大的差距,看著街上的東西,李塵心中想著,原來自己在古代想要做些生意竟是如此的簡單。李塵最初的目標放在錢塘的釀酒行業,因為李塵發現原來古代的釀酒技術雖說已經達到了曆史的最高峰,但是由於沒有現代生物技術的輔助一直處於一種非常微妙的地界,李塵以前便是生物專業的便對於發酵釀酒有特別的研究,雖說實際操作不易,但是有了理論知識,再加上世代的釀酒經驗就一定可以釀出更加美味可口的佳釀。
在加上前幾日聽說錢塘的釀酒大戶趙家由於經營不善已經瀕臨破產,這也正好給了李塵一個機會。前幾日便給趙家送去了一份半成品的釀酒秘方,就等趙家來人了。就在這時李塵與沈建在街上亂轉的時候有人攔住了去路,沈建嚇了一跳,張腿既要跑,怎奈被李塵抓住了,李塵道;“別跑,賺錢的機會又來了。”說著還對沈家一個賊笑、
原來這錢塘趙家是錢塘縣有名的釀酒大戶,老板趙敬堂今年三十二歲,樂善好施,錢塘縣遠近聞名,趙敬堂的父親趙無量三十年前收留了一個義子趙強,與趙敬堂一般大,這個趙強對於釀酒既有天賦,16歲的時候便被譽為酒童子,他釀出來的酒味美而且工藝簡單,經過他釀的酒深的錢塘縣人的喜愛,更是遠銷整個錢塘,為趙家的事業做出不可磨滅的貢獻,怎奈才人生性狡詐,氣量狹小,是以趙無量在五年前去世的時候把整個家業傳給了趙敬堂,希望在趙強的技術加上趙敬堂的胸懷兩人一定可以把趙家的事業做得紅紅火火,怎奈人算不如天算,趙強不服,那個對於釀酒什麼也不懂的哥哥那裏比的上自己了。是以心生怨恨,在三年前趙強撬走了酒房的一半的師傅和一半半成品,自己也開始了釀酒,並且自己改姓張,換位張強,自動與趙家脫離了關係,處處擠綴趙家,張敬堂念著兄弟情義,處處忍讓,憑著自己對趙家中心耿耿的釀酒師傅才得以支撐至今,隨著張強事業的擴大,野心也越來越大一直想要吞並趙家,是以手段無所不用之際,不久前挖走了趙家最後一位師傅,現在的趙家可算是真正的麵臨絕境,一步留神祖上的基業便要毀了,趙敬堂此時才開始著急,無奈時間已經太晚,沒有了釀酒師傅的趙家,被吞並隻是早晚的事情、這下可急的趙敬堂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轉了,就在趙敬堂急的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有人送來了一份半成品的釀酒秘方,是行家一眼便能看出這份秘方的不平凡之處,怎奈隻是辦成品,趙敬堂苦苦尋找才發現這份秘方竟然出自這一段炙手可熱的錢塘第一神童李塵的手裏,這可然趙敬堂心裏直癢癢,他迫切的想要得到這份釀酒秘方,是以近日托人去請,早上邊去跑了大半個地方才在街上攬到了李塵,所以便出現了剛才的那一幕。
“李公子,我們家老爺請你到府一敘,”前邊攔路的人對這沈建報以歉意的笑轉頭對李塵說道;
“你們老爺可是姓趙。”李塵問道
“正是,老爺今天特意托小的來尋你,已經找了這大半天了,還請公子務必隨我們走一趟吧,要不回去又要唉老板罵了。”說話的乃是趙府的管家名喚趙錢。
“好吧,趙府離這裏遠嗎?”
“城南十裏,來的時候老爺已經囑咐我們備了嬌就在城門口,”趙錢回道;
“好,那我們上路吧?沈建你隨我去嗎?”李塵問道;
“我今天是偷跑出來的,我要趕快回去了,要不爹爹又該訓斥了。順便也把你的事情告訴先生,讓他不要太擔心了。”沈建考慮了一下道,但是沈建心裏還是十分的想要隨著李塵一起去城外玩玩的,但是城南十裏卻是太遠了。
“如此甚好,你告訴爹爹不用擔心我,今天我看是回不去了,明天一早我便回去。”
“好,我會告訴先生的,你自己小心點。”沈建哭喪著臉道,心裏也在盤算也不知帶自己什麼時候也可以像李塵這般自由。
“好,”之後李塵告別了沈建便隨趙錢向趙府去了,一路上看著錢塘縣外的山水風光,心裏卻在想著‘杭州的西湖龍井不是很出名嗎?而且江浙地區盛產茶葉,為什麼自己不能做些茶葉生意?’但隨即一想便放棄了,自己現在是要什麼沒有什麼,那還有能力去管理一片茶園呢?
不知不覺間半個時辰過去,趙府的輪廓也開始緩緩的出現在李塵的麵前,這下李塵心裏又開始緊張起來,生怕自己把這一次掙錢的機會給浪費了,那樣的話,恐怕自己還要在沈府待上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李塵心裏也開始回想以前在學校裏學習的有關釀酒的工藝流程,以便應對趙敬堂可能的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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