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不是清朝人。”李塵費勁的艱難的說出這話,心裏開始略微的有點忐忑。
“不是清朝人?可是你的父親不是錢塘縣人嗎?”
“是也不是,”李塵道;
“哦,此話怎講?”阿桂道;
“大人對於玄學怎麼看?”
““玄”字出自老子《道德經》“玄之又玄,眾妙之門”,言道幽深微妙。立言玄妙,行事雅遠為玄遠曠達。其中玄妙之處卻不是我可以探索的,隻能說信疑參半吧?”阿桂歎息道;阿桂年輕時期年輕氣盛對於這類東西是一點不信的,可是隨著年紀的增長書籍閱讀的增多,閱曆的增廣開始不斷的發現原來這世間的東西真的不是用客觀事實來解釋,那些天地間的自然現象真的令人難以解釋,這才使得阿桂對玄學開始產生興趣,隻是幾十年下來,阿桂對於書中所講玄學還是有所懷疑。
“那大人可曾知道後世是怎樣的?”
“這個嗎?我也不曾一次的思考過但是每一次思考都會有不同的想法。你問這個為何?難道你與後世有關?”阿桂好奇的問道。
李塵看著阿桂略微點點頭。
“哦,這可真是越來越奇了,隻是這件事情還是有點奇怪。但是若是這件若是別人給我這樣說的話,我可能直接把他拉出去處斬了,但是你嗎?如此年紀到有如此見識真的令人難以解釋啊?”
“大人不信?”李塵道;
“如何使我相信?”阿桂看著李塵好奇道;
“近的不說,大人可知乾隆爺享年多久?”李塵問道;
“這個,當今聖上自然千古不朽,萬古不滅。”阿桂對於李塵這刁蠻的問題絲毫不嫌窘迫。
“嗬嗬,這個… …乾隆爺也當然是千古不朽,萬古不滅,但這僅僅是對於後人的影響來說的,可是萬歲爺的何時西去,大人可想知道?”
“哦,你且說來我聽?”阿桂的興趣也徹底被李塵吸引起來了,而且世間說不定真的就有如此奇怪之事,對於那個科技發展相對於落後西方的大清朝來說,這種事情誰又能解釋的清楚呢?也許世間真有奇人可以通曉天地之事,阿桂在一生戎馬生涯之中也遇到了不少這種人自稱神仙下凡,可知過去未來的,但是對於李塵可真讓他起不起絲毫的懷疑,李塵如此小的年紀便有如此見識對他來說本身就是一種疑慮。這也許掩蓋了阿桂對李塵身份的掩蓋,言而總之阿桂已經不再相信李塵是個江湖術士了 ,或者說阿桂壓根就沒有相信過李塵會是個江湖術士。
“當今聖上能過八八之數。”李塵略一思考伸出兩手翹起拇指和無名指道;
“哦,哈哈,你一個江湖術士隨便拉個數字出來我會相信你嗎?”阿桂緩步走到李塵麵前低頭道;“此事我且記得,但是不要聲張,江南的地頭小心隔牆有耳。”
“謝大人提醒,我會以後會小心的。”
“好了,此事暫且不聊,這杭州西湖的景色我們還沒有遊覽完畢,我們這就繼續向前看看這西湖夜景到底美在何處,你看可好?”阿桂看著李塵饒有趣味的道;
“既然如此那就全聽大人的吧?”李塵著實好奇難道在這西湖的湖麵之上還有皇上的探子不成?但此時卻不好點破。
坐船西遊前方不久就是西湖的另一遊覽勝地“平湖秋月”平湖秋月景位於西湖之中的一座小島,島上燭光璀璨,耀眼奪目,不少的遊人登岸觀賞。平湖秋月景址,是康熙三十八年以後才確定下來的。當時將這裏原有的龍王堂為禦書樓,樓前鋪建跳出湖麵的石平台,台周圍以欄杆,旁構水軒,懸掛康熙禦題“平湖秋月”匾額,後人又勤石建景碑亭於其左。雖然平湖秋月景區的實際麵積在西湖十景是最小的,但它的展示麵積確是最大的。跌宕起伏的山巒繚繞著輕薄的迷霧是她的輪廓,燈火斑斕的樓台掩映在桃柳的枝椏間是她的眉宇,一湖暗藍的外西湖湖水蕩漾著一輪皎潔的明月是她的眸光。人們在此尋訪和體味到曆史的悠長,文化的幽深。早在唐朝,這裏就建成望湖亭。南宋時,隨著孤山皇家道觀--四聖延祥觀的建造,這裏又建望月亭。“望湖”,“望月”,這兩“望”為日後平湖秋月定址於此埋下伏筆。明萬曆年間,司禮太監孫隆斥巨資複建西湖舊景時,曾對望湖亭大加修繕,文學家張岱在《西湖尋夢》中記載道:“修葺華麗,增築露台,可風可月,兼可肆設席,笙歌劇戲,無日無之。今變建龍王堂。”今天距離中秋佳節還有一段時日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今晚明亮的月光,在此地賞月當真是一件令人難以忘懷的事情。李塵和阿桂來到‘望月亭’望著那無邊的月光。李塵道;“這如此月光,可是不分何時何地何人,但是卻有不一樣的感悟啊?蘇軾一篇《記承天寺夜遊》可當真是此情所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