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們不能怎麼能把青幫的命運交托給你個連毛都沒有長全的孩子呢?”黃泉是個直來直去的人,什麼事情都不喜歡拐彎抹角,他在青幫出生入死多年,對青幫有著深厚的感情,他把自己的大半輩子都奉獻給了青幫,和宿慶祥一樣都深愛這青幫的一切,適宜率先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其實在座的四位青幫老頭子那位不是這麼想的?那位不懷疑那個未曾謀麵的十歲大的孩子?
“師兄,我也認為黃師兄說的是,那個十歲大點的孩子能有什麼辦法來解決我們青幫當前的危機?就連我們四位在一起商量了那麼多次至今都沒有一個結果,那個孩子能有什麼辦法?我們切不可把青幫的命運托付在一個孩子手裏啊?”石士寶也道;他是最不想外人插手進來,別說小子沒有辦法,就是有辦法,他也是最不想李塵插手青幫事務的,他現在就想青幫陷於危境之中,這樣他才可以從中得到好處,趁機竊取青幫幫主的位置,哪怕他最後得到的是一個殘破不堪的青幫,他也有信心把這個殘缺不全的青幫重新變的強大起來。
“師兄,我倒認為可以一試,阿桂大人說了,這個小子也許有辦法,也許沒有辦法,我們要的是他的辦法,而不是讓他參與到青幫的事務管理之中來,既然如此我們何不信任阿桂大人一次,給那個小子一個機會,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姚玉是宿慶祥最得力的部下也是最得力的兄弟隻有姚玉才明白他的心中所想,姚玉的這番話也不出意外的擊在了宿慶祥的心坎上,姚玉此時說的,也是宿慶祥心中所想。
“哈哈,我看你們青幫沒有爛到骨子裏邊嗎?你們之間還是有明白的事理的,我看你們青幫還有救啊。還有救。哈哈… …”阿桂作為一個官場老手,諳熟官場之事,青幫雖然不是官場,但是權利爭鬥與官場並沒有兩樣,阿桂幾十年的官場生涯怎麼會不明白青幫老頭子四人的內心的真實想法。甚至說阿桂已經可以從四人跪地時候的距離,以及跪地的方式看出四人隻見那種潛在的關係,知道他們自己心中所想,明白誰對幫主有窺視之心。要是連這點能力也沒有的話,想必阿桂也很難在十幾年的時間一直處於領班軍機大臣的職務。
“好吧,我們暫且不談論這個話題,我看大家也餓了,我想現在飯菜已經準備好了,不如我們先陪大人用了餐,待得大人所說的人究竟有何本領再說吧?各位看怎麼樣?”宿慶祥現今雖然坐穩了幫主的寶座,但是他卻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位置都是三人一手推舉上來的,他不想與其中的任何一個人交惡。也不想表明自己的觀點與任何一人發生間隙。
“我看也是,不如我們先去吃飯吧?我也餓了,這被你們請來還沒有吃過一點東西呢?這肚皮都在抗議了。”阿桂埋怨道;
“是了,我看也是,我們還是去吃飯吧?我這就便讓人趕緊上菜。”石士寶見阿桂也同意先去吃飯了,他也樂的同意,反正對於自己並沒有損失。
於是一行人便在宿慶祥的帶領下,前去就餐了,阿桂走在宿慶祥後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他們這個年紀應聊的話題。姚玉,黃泉,石士寶三人在後邊跟著,靜靜的陪著阿桂與宿慶祥。想這大清朝能讓青幫四位老頭子如此小心應對的人也不多吧?而這阿桂恰好是其中之一。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暫且不提阿桂他們一行前去就餐,且說成善出了黃寺庵前去尋找李塵。李塵當初剛一出了飯店便被一人打暈,等到緩緩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又一次的躺在一座茅草屋裏,李塵清楚的記得當初被張玲綁架的那一次,也同樣是被放在一座茅草屋裏,李塵忍不住破罵了一頓,這是什麼事情,剛剛穿越一個月的時間不到便兩次被綁架了,這可真是滑稽可笑。想想自己前輩子也沒有幹過什麼壞事啊?怎麼就這麼倒黴?李塵經過長時間的發泄後立即也明白恐怕這次想要安慰脫身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從這些人綁架的手法來看,想必是一些秘密組織幹的事情,而且他們的目標很顯然是阿桂,這下被牽連進來恐怕難以活著出去了對方肯定不會讓自己身份外泄。正在絕望之間,有突然想到阿桂,李塵清晰的記得,阿桂似乎是在嘉慶年間才去世的吧?既然阿桂沒事?那麼自己是不是也不應該有事?想比阿桂脫身之後一定會來尋自己的吧?自己要是貿然逃走說不定才是最危險的。與其如此倒還不如在這裏等待救援。萬一在逃跑期間被抓住了肯定免不了受一些皮肉之苦。就李塵現在的身板,有一點皮肉之苦恐怕就有危險。想明白了這些李塵幹脆不再憂慮,靜靜的躺在那裏,等待救援。等待的時間痛苦的,也不知過了多久,隻記得自己已經好久沒有沒有意識了,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一個輕年大漢走了進來。直接來到李塵身邊。踢了踢李塵滿口粗野的道;“喂,還沒有死吧?沒死的趕快有人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