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莽撞,聰明人不這麼做。”李塵嗬嗬一笑道。
“那公子?”
“嗯?等我思考一下再說,他們想把我放在棋盤上沒門,我們青幫在這次事件中損失怎麼樣?”李塵突然想起青幫的事情問道。
“哈哈,多虧公子,青幫這次事件的損失沒有,反而得到了不少的好處,聽法輪說,老爺子聽說了這件事情馬上著手聽公子的堅決不參與到白蓮教的事情之中,原本還有太師太們反對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了,那些反對的人現在已經被老爺子完全控製住了,相信不久的將來老爺子便會有辦法懲處他們這些,隻是,師父那裏好像並不還,師父派出的人和杭州的人發生了械鬥,有些傷亡。”
“哦…”李塵低頭不言,想是這起義總要有人傷亡,而且傷亡的還是那些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
“你師父現在怎麼樣了?”
“嗯莫師傅他老人家沒事,臨走的時候還交代了務必讓我們照顧好公子。”法善道。
“嗯,我現象一下接下來怎麼做。”
“好嘞。”
等到了下午,李塵吃過了飯,集齊法善他們在後庭議事,李塵如此囑托一番,大家眾人相視一笑,心裏都在暗道;‘這招妙,妙不可言。’
李塵是傍晚時分出的門,和李塵一起出門的是法憲,杭州西湖最靚麗的景色應該來說不是在白天,也不是在晚上而是在白天晚上的交替時分,傍晚的那一霎那,天邊的夕陽和西湖交相呼應形成了,粉紅色的色調交配天藍色的湖麵,仿佛交響一個落日的女子在調戲這一個溫柔和善的江南大汗。
李塵和法憲盡量走在人多的地方,在人群中擠來擠去,法善在四人之中的反偵察能力是最強的,自從李塵出門以後,法善便感覺他們已經被和府的人給盯上了,在人群中李塵看看這個瞧瞧那個,把整個街道的上的東西基本上都翻遍了,在對法善道;“他們進行的差不多了吧?”
“嗯,公子,我們可以行動了。”
接下來李塵有意無意間的想人少的地方走,等到了四周荒蕪人煙的時候,法憲突然去掉套在李塵頭上的黑色氈帽,哈哈大笑道;“你們中了我們公子的計了,我們工資此時已經在去和府的路上了。”說罷拉起李塵後腦的辮子道;“你們出來行刺想必知道我們公子沒有頭發吧?這人長著這麼長的頭發怎麼會是我們公子呢?回去轉告你們和大人,我們公子可不是什麼三歲小孩子,可以任你們擺弄。”
過了片刻,李塵問道;“他們走了嗎?”
“好像是走了,不過好像還有另一批人盯著我們。”
“知道他們是誰嗎?”
“不知道,嗯?他們現在也走了。”
“好,不管他們是什麼人,我們現在兵分兩路,我現在去找張玲,你繼續留在這裏和他們周旋。”
“公子,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我還想留在這裏看看和珅和劉墉兩個人最後什麼表情呢?”
“嗯啊,嗬嗬,好…記得到時候告訴我一下啊?”李塵心裏也道‘這個計劃雖然不甚完美,但是嗬嗬,隻要自己不上台成了棋子,他們嗎?想怎麼搞就怎麼搞吧?’提到這裏李塵還是忍不住的要暗罵‘劉墉這個老不死的,竟然為了讓和珅浮出水麵,那自己當誘餌。’李塵罵歸罵,但是劉墉卻不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