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人…”
“好了,趕緊去辦吧?再晚就來不及了。”和珅揮揮手不耐煩的道。
“是。”劉全見和珅麵露不耐煩,不敢再打攪和珅吩咐人抬著箱子,緩緩的退下。
等著劉全退下,大廳屏風後邊走出一人,和珅道;“怎麼樣了?可搜尋到那母女了?”
“回大人,卑職無能,還沒有那母女的下落。”
“那就接著去找啊?難道還要大人我去幫你們找不成麼?”和珅見這一群廢物,這麼明顯的一對母女,現在全城的百姓都在討論,可是就這樣悄悄的消失在這群廢物的眼皮子底下,和珅真的想不到什麼理由可以讓他不罵這群廢物的手下了。
“大人?我們在全城已經搜遍了那對母女可能的藏身之所,可是就是沒有。” “廢物,一群廢物。”如果說李塵那件事情辦砸還能說是李塵太狡猾的話,這件事情辦砸就隻能說這群手下太廢物了。
“大人?那我們現在還找嗎?” “找…怎麼不找?這對母女顯然是來杭州告禦狀的,我可不想讓這個叼婦在我向皇上進獻禮物的時候闖進來。”
“可是,小人不知道該怎麼找了?”那人低頭道。
“廢物,一群廢物,”和珅在房間裏不停的破罵道,在房間內不停的踱步。
和珅突然間,腦海中又突地蹦出一個念頭,你說什麼有可能的地方都已經找過了?”
“是,杭州城內所有適合這群人出入的場合我們都進行了嚴密的排查並沒有發現這對母女的蹤跡,仿佛這母女憑空消失了一般。”
“是嗎?那哪些這對母女不可能出入的地方你們有沒有仔細的排查呢?”
“大人,卑職明白了,卑職這就帶人排查那些這對母女不會出現的地方。”
“恩,去吧。”見得手下還沒有完全的傻透,和珅嘴角終於露出了略微寬慰的笑容。
杭州酒樓天字五號房內。李塵費盡了千辛萬苦終於弄明白了,這對母女來杭州的真正目的,弄清楚了來龍去脈,李塵還好隻是吃驚一番,可是法善卻不一樣了,他已經被這個少婦人徹底的打亂了自己幾十年來的傳統倫理道德。出了震驚還是震驚,怪不得這個少婦要來杭州告禦狀,這種駭人聽聞的案件也許隻有乾隆皇帝一人才審理的清楚吧?隻是既然如此這和珅到底為何參與其中,法善就弄不明白了,難道這和珅也…想到這裏法善腦門便不由得冒冷汗,和珅的形象在法善的心裏一下子變下降了好大一截。
還不帶李塵和少婦人商討一個合適的麵君方案,酒樓外邊吵吵嚷嚷的聲音已經傳了進來,法善踱步而出,先去刺探消息。
過的片刻,法善從外歸來,道;‘果然不出公子所料,和珅已經察覺到我們可能會出現在這裏,已經有人來排查了…
李塵應聲道;“知道了,這個和珅果然不是省油的燈,我們現在還能出去嗎?”
“恐怕不能,外邊和珅的人已經布滿了整個街道房間,隻要我們帶著這兩人出去,無論如何必定是要被發現的,到時候不僅這對母女,就連我們也有暴露的危險。”法善焦慮的道。
“那就是說我們無路可走了?”李塵楠楠自語道。可是古人不是也說了‘車道山前自由路嗎’難道他李塵這輩子注定要輸在和珅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