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進體內讓你看到這一幕真是鬧了笑話了,走,兄弟這就為你接風洗塵,我們事後再說其他的。”佛冬見眾人離去,天色也暗了下來,才對李塵道。
“這個...這個不太好吧?”李塵憂鬱道。
“嗬嗬,兄弟見笑了,不是哥哥硬逼你去,而是兄弟剛到蘇州不知道蘇州青幫的潛規則,其實按理說兄弟這年紀到時為難兄弟了,但是不去的怕兄弟以後再蘇州有什麼事情辦不了,兄弟還是聽哥哥的隨哥哥走一趟吧?”佛冬堅持道。
“哦,既然如此那入鄉隨俗,不過這什麼費用一定要有兄弟來處,今天隻圖玩個開心,兄弟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哥哥看可好?”李塵也知道每到一個地方都有一個地方的規矩是真的,今天做了長輩來此該客氣的還是要客氣。
“這個怎麼行?兄弟今年還小,什麼費用還是有哥哥代勞吧,蘇州青幫不是玩不起,萬不能讓兄弟付賬。”都說江南人聰明,和東北人不同,今天看來李塵真的是相信這個,不管什麼時候這價錢問題和東北人一起可以馬虎,但是和江南人一起,卻是不得不說清楚。
“這個不行...”李塵堅持道。
“師叔,我看還是讓公子出這份錢吧?公子年紀雖小但是憑公子的才智,這點錢,公子還是能負起的,不說別的,單說在錢塘一件酒樓一天的淨營業就夠整個蘇州青幫的所有兄弟玩上幾天的。”法善在一旁道。
“法善你可不能騙我,什麼酒樓能這麼掙錢?”怪不得佛冬由此一問,不說別的,單說蘇州城內的青幫兄弟單說記名的怎麼說也有千餘人吧?什麼酒樓能供得起蘇州青幫兄弟晚上幾天幾夜?
“師叔可聽說過有間酒樓?”法善反問道。
“有間酒樓?那個一頓飯怎麼著也要上百兩的錢塘有間酒樓?”佛冬問道。
“是,正是有間酒樓。師叔看有間酒樓磕供得起青幫兄弟消費?”法善哈哈笑道。
“這麼說今天我還真的用不著給兄弟客氣了?”佛冬轉向李塵道,佛冬怎麼著也想不到在一年前已經名鎮蘇州的有間酒樓竟然是青幫內部人員建造的,怪不得...怪不得這李塵小小年紀便能得老爺子如此賞識。今天佛冬可真算是開了眼了。
“嗬嗬...運氣好而已,哥哥就不用給我客氣了。”李塵尷尬的小小道,幸而現在的李塵腦袋上已經沒有‘毛’了,要不是非要被李塵再抓下來許多不成,這李塵一尷尬就抓腦袋的毛病恐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好了。
“喂,孫小頭,聽到了沒有?既然你你太師太請客,現在你還不去請那些管事的?就說老爺子弟子來了,讓他們到趕緊到金雞湖拜會。”佛冬回頭對身後的一個孩童道。
“是,師傅,我這就去。”說罷那孩童屁顛屁顛的跑了。
“兄弟?我們這就走吧?金雞湖走起,知道兄弟小,今天我們隻喝酒,不談女人?你看怎麼樣?”佛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