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這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然做出如此苟且之事?也不怕上天懲罰你們嗎?”就在這時,沿途之來的三匹快馬,直奔而來,當頭一人馬未到,聲音先至。
那馬上之人策鞭而來,快馬趕到什麼話也不說,上前就是一鞭,把圍在小青身邊正在脫衣的男子就是一鞭,之後,直奔馬車,對著馬車又是一鞭,這才駕馬令去,和那幾人保持者距離,以便隨時可以逃走。
那壯漢正在轎中和女子纏打,被這突然的一鞭子驚醒,憤怒的從馬車內部鑽出,看著那騎馬的一人憤憤道;“你是何人?膽敢如此大膽,壞你大爺的好事。”
就在這個時候後邊的兩騎也策馬趕到,其中一人大聲道;“這人是誰你們都不知道?你們混那條道的?”
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塵姚禮陳秋水三人,那率先趕到的是李塵,接下來說話的是姚禮。
“你...我不管他是那條道上?今天壞了大爺我的好事,我頂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那壯漢被姚禮一問,反而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自己本來就是一賭坊的小廝,哪裏是道上的?
“哈哈...果真是野蠻人,你現在不想知道了,偏偏你大爺我心情好,我還非要告訴,剛才甩你一鞭子的人是誰。”姚禮大聲道。
那壯漢眼見姚禮的氣勢,心裏已經害怕起來了,知道這次也許是真的惹上那家的公子爺們了,心裏正在暗道不好。卻聽姚禮道;“這人就是青幫宿老爺子的關門弟子,李塵李公子是也。”
聽了李塵...那壯漢剛才的心思又是一頓,隨所他長久在仁和混,但是仁和杭州錢塘本是一家,錢塘發生的事情兩天不到便能傳到仁和,關於李塵的那些往事他有怎會不知?那壯漢頓時心裏沒了底氣,癱坐在地。
轎中那女子剛才還被強行非禮,一下子便有人來救,心裏自是歡喜,卻聽來人是李塵,那小姐心裏更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這馮婉瑩也算是從小聽說李塵的聲明,雖然未見過麵,但是單她那份打理商鋪的本事還是從李塵的事跡之中學來的,對於李塵感情又豈是一兩可以說清的?
再說三年前,距離李塵失蹤已經近五年的時間,原本以為李塵不會回來了,所以她才默認了父親給自己選親,而且自己本來已經看上了一人的...誰知那天不知從哪得來的消息,李塵現在正在蘇州跟著西莊先生學習。刹那間有了李塵的消息,這馮婉瑩心裏更是七上八下,於是便一下狠心推了自己的婚事,立誓死等李塵,前段時間聽說李塵回道錢塘,於是便風風火火的趕去,誰知李塵的一番講話更是俘獲了芳心。
接下來一段時間內,馮婉瑩集齊了自己凡能集到的所有財產買了有間酒樓的三成股份...誰知李塵對有間酒樓三成的股份絲毫沒有在意,現在的她仍舊沒有見過李塵一麵,心裏的失落自是可想而知,而現在李塵就在自己的眼前,自己隻要接過著馬車的簾子便能見到自己朝思暮想了近十年的人...就在馮婉瑩小手就要伸過去的揭開簾子的時候,卻見自己的摸樣,不由得猶豫了一下,忍著自己心中的那份相思,把手縮了回來。
“李公子....?李...公子”
“哼哼...怕了?怕了還不快滾?”姚禮怒斥道。
“是...小的們這就滾...這就滾。”那壯漢聽說讓滾,廢話不說,撒腿就跑,剛才跟著他還神氣十足的一群嘍囉,這個時候見大哥都跑了,二話不說撒腿就追。片刻功夫這幾人已經從眾人的視線之中離開了。
“不知小姐可好?”姚禮見那夥人離去,這才來到轎中問候。
“勞公子掛懷,小女子沒事。”馮家小姐的聲音不由得夾雜了積分激動。
“如此甚好。要是小姐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就先告退了。”這姚禮對於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永遠都是這麼彬彬有禮。
“恩...煩請公子替我謝過李公子。”
“這是自然。既然如此,我也不叨擾小姐了,在下姓姚名禮字堯山,如是小姐有什麼事情這段時間可直接到有間酒樓找我。”姚禮道。
“謝公子了。”姚禮再對轎子施了一禮,策馬就要離開。
“小姐?李塵李公子?”這個時候眼見對方幾人要走,身為馮婉瑩的貼身丫頭又怎會不知馮家小姐的心思。
“多嘴。”誰知這小青的善意提醒卻換了小姐一聲怒罵。
“喂?姚兄?你什麼時候也在有間酒樓住了?”李塵笑問道,對於姚禮冒用自己的聲明好像絲毫不以為意。
“哼?不行啊?要是不行我今天就搬有間酒樓去?”姚禮道。
“千萬別?你也知道有間酒樓就那麼大的地方,你住進去了我怎麼辦?再說你進去了我以後還看書不看了?我可不想你姚大公子一樣學富五車,才高八鬥。”李塵笑著道。
“哼...就知道你舍得讓我搬進去,不過也不是我說...你李塵馬上就要加冠了,字沒一個不說,就連老婆也沒有...這生活可是當真無趣...”
“哈哈...這個就不老姚兄擔心了,什麼事情急是急不來的...你看陳兄?十六歲便娶了妻子,現今呢?生活恐怕還不如我的吧?”李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