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五十八年 六月十五,英使馬嘎爾尼乘坐‘獅子號’自交趾支那多倫海灣出發,向中國開行,同行者船有三,一位‘印度斯坦’號,一曰‘夏考爾’一曰‘克拉倫司’
二十日 晨到達德朗海口,
八月初六抵大沽口,清晨,李塵抵達大沽口,從地方官員口中李塵得知此時英使還並沒有到達大沽口,李塵一行便在大沽口一代碼頭等候。
“公子?你說英使確實今天到的嗎?怎麼當地百姓都不知道這回事呢?”在大沽口等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法憲等得煩躁因此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也許今天到,也許明天到,反正也就這麼幾天吧?”李塵無奈的道。
“那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去?不如我們現在附近找家酒樓歇息片刻,等到英使抵達的時候我們再來?”
“難道你沒有發現我們現在迎著晨曦,守著太陽,眺望大海也別有一番韻味嗎?”
“公子,法憲可沒有你這心情,自從公子和公主成親之後,公子身邊就一直跟著一群來曆不明的人,法憲怕來者不善。”法憲擔憂道。
“是啊,公子,我近端時間也感到身邊的殺氣越來越濃,恐怕和珅不肯善罷甘休啊?”劉大頭也附和道。
“哦?那依你們之間呢?難道因為怕了和珅我就不出府了嗎?以我之間,和珅現在還沒有膽子動我。”李塵笑笑道。
“何出此言?”
“如若我現在出了什麼事情,皇上第一個懷疑的肯定是和珅,和珅現在肯定也是這麼想,所以和珅短期之內不會拿我怎麼樣的,我現在倒擔心你們看到的人恐怕不是和珅的人。”
“不是和珅?”法憲吃驚道。
“是啊,不是和珅,究竟是誰呢?”李塵近端也在思考同樣的問題,若是不是和珅,誰還和李塵有這麼大的仇,一定要置自己死地而後快呢?仔細想想這段時間自己卻是沒有招惹什麼人啊? “公子快看?”李塵順著劉大頭所指的方向,幾艘大船正在向大沽口碼頭方向駛來,李塵大致說了一下前前後後大致有十幾艘大船,隻不過現在模糊的樣子,看不到船的形狀,但是然而船頭迎風飄著的大清的軍旗,確實看的清清楚楚。
“是英使來了!”
“恩”李塵的心‘噗噗’的跳動起來,心裏還在糾結著,也不知道二百年前的英語和現代的英語差別大不大,若是大的話?恐怕自己難以和對方交流吧?
“幾位大人實在等英使到訪嗎?”一口令人感到繞口的西方口音的普通話在李塵的耳邊響了起來,李塵回頭一看,便見一人身穿一身長衫和其長相極其的不搭配,那人膚色幾百,鼻梁極高,眼睛深藍,想必是個西方傳教士無疑了。
“你是何人?”法憲反應比起劉大頭快了不少,當下從馬上下來,站在李塵和那西方傳教士的中間,以防對方突然襲擊。劉大頭也跟在李塵身後,時刻防範那人。
“你們好...我是來自遙遠西方的傳教士,對幾位大人並沒有惡意。”那傳教士低聲道。
“What’s your name?”李塵用略顯生硬的英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