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淩傑,盯著他瞅了一會兒,他流著淚水,不知不覺又打開了一瓶啤酒,沒有喝就在手裏拿著,他看著我,我看著他,最後我開口打破了之間的寧靜,問道:“那你怎麼會混到現在這個地步?那夥人又為什麼群毆你,你到底怎麼得罪他們了?”
我的話剛剛問完,偉哥他們三個的目光此時也投向淩傑,似乎等待他的回答。
這時,淩傑再次拿起酒瓶喝了一口,然後滿臉思緒,回憶著我問得這件事,然後苦著臉開始講述:“我流浪到這個城市後,已經好多天沒有吃東西了,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和乞丐沒有兩樣兒,每天就在這個城市最繁華最熱鬧的地方乞討,每天就靠著乞討來的錢和食物生活著。終於有一天,我在一個小飯館的門口乞討,那裏的老板是個非常善良的婦女,她叫王妍,是她可憐我,就將我收留在了她的小飯館,讓我打雜,還給我買衣服,我第二次感覺到了人間的溫暖,我非常感激她,叫她王姨,我在她的飯館裏每天認真的工作,她還給我工資,不過我沒有要,所以她每月都給我買新衣服,對我越來越好,可是好日子不長啊……”
淩傑說到這裏挺住了,拿起手中的酒瓶又喝了一小口,他的眼睛再一次變得紅潤了,淚水直接掉進了酒杯裏。
偉哥看著他,沉著氣問:“阿傑,難道……又……”
偉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淩傑打斷了,淩傑歎了口氣,向著桌子砸了一拳,泣不成聲地哽咽道:“哎……,沒錯,老天對我不公啊!有一天,王姨的小飯館正常營業著,突然有一夥小混混衝了進來,所有客人都被嚇跑了,王姨怕我衝動惹事,所以把我推進後麵,告訴他們那些混混是這裏的地痞流氓,來收保護費的。最後她出去應付,給了他們保護費,他們居然又閑少,我聽見了聲音,從廚房拿了一把菜刀準備出去,剛到門口,王姨給我一個眼神,示意我別衝動,所以我忍了,沒有在往上衝。我看見王姨又給他們添了不少錢,他們居然還是說錢少,那個帶頭的混混居然還打了王姨一巴掌。我清清楚楚看見王姨被打倒在地上,嘴角都流血了,我最終還是沒忍住,拎著菜刀衝了上去,將打王姨的那個混混砍了兩刀。他手下的那群混混衝上來把我圍了,我拎著菜刀砍倒了好幾個,他們帶著人走了,我被他們也打成了重傷。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反正等我醒來後自己已經在醫院了,後來我才知道是王姨把我送進了醫院,她的飯館也關門了,她每天都會來照顧我……”
淩傑說到這裏又停頓了,歎了口氣,看著哥幾個,最後又是偉哥開口詢問道:“就是因為這樣,你得罪了這群混混,而今天晚上群毆你的他們這群混混嗎?”
淩傑看著偉哥,拿起一支煙點著,吸了一口後搖了搖頭,哀聲說道:“不是那群混混,今晚這夥人是我犯賤惹到的,我就他媽也不明白了,真他媽是莫名其妙,操!”
我聽的有點迷茫,怎麼回事,就莫名其妙了,所以忍不住搭聲問道:“阿傑,到底怎麼回事?”
淩傑把煙叼在嘴裏,大口吸了幾下,彈了彈煙灰,然後繼續講述著:“事情是這樣的,我被那群混混打傷住在醫院,有一位護士名叫竇春雷,她非常細心的照顧著我。有一天,我待在醫院實在無聊,而且酒蟲摳心,我就下去在醫院的小商店裏買了瓶白酒偷偷揣到了病房。我那個病房裏正好就住著我一個人,我就偷偷拿出白天買的那瓶白酒,一個人抽著小煙,喝著小酒,不知不覺間就半瓶白酒下了肚,腦袋已經開始暈乎乎的,所以我就斜靠在床頭,手裏拎著酒瓶,然後……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