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回說到金光道人使壞挑撥震風子出陣,震風子早聽出這話的不對,沒來及阻止就被金光說出這些話,他極是個心高氣傲的人怎麼好說我不去?
當下陰著臉狠狠瞪金光一眼,才上前道:“久聞清易子道友的神通還在金光道友之上,貧道久已心癢,還望道友不吝賜教,我雖然隻是心動期修為,可也要效仿這位玲瓏閣姑娘的風采!”卻是先貶低金光再諷刺淨慧靈寂期修為不能勝萱兒,反正金光與淨慧是一路,罵了誰都算自己找回一場。
淨慧剛想發怒,可畢竟修煉多年禪定功夫自控能力極強,臉色變了幾變忍下不快退回本陣。其實以她修為勝萱兒不是問題,可關鍵是兩人沒有繼續打下去,沒能真正分出勝負,所以看著就是她沒能勝了萱兒。
這時金光上前,向淨慧傳音道:剛才我見那個白胡子散修悄悄派人出去,我猜多半是召集周圍正在趕來的人手,你且稍調息下,等他們人到了咱們一起圍住他們兩人,那時動手才保險。萬一被他們走脫一個讓人知道咱們的算計就麻煩了。明白金光的意思,淨慧微微點頭,自去調息不提。
易雲見己方算計被打亂忍不住看萱兒,萱兒看眼淨慧才一搖頭,他就明白萱兒的意思了。當下笑道:“我也早聞震風子道友的玄天道乃是天下道門領袖,想來其中弟子必然不凡。可惜我那孤鬼道友還受製於人,貧道不敢忘記,請恕不能和道友切磋了!”
震風子聽了雖然心裏明白這是易雲的客套說辭,不過還是麵色緩和,乃笑道:“正是。清易子道友高義貧道佩服,也萬萬不敢耽擱!”說完退步回陣,又微微冷笑的看了金光道人和淨慧一眼。
淨慧女尼是個要強的修士,她怎麼受得了這般奚落?趁剛才眾人說話的時間略微調息已經恢複狀態,上前冷笑道:“清易子,你休要囉嗦,淨說些掉價的話,橫豎咱們做過一場就是。你若勝我便把那鬼修交還給你,你若敗少不得要殞命於此!”
薛萱兒在一旁笑道:“那可要說清楚了,我們勝了你交還孤鬼道友是生的還是死的,又或是不生不死的呢?”吉吉也眨著眼叫道:“這個尼姑真狡猾,萱兒姐姐真聰明,易雲哥哥真糊塗!”
淨慧不便和吉吉吵嘴,隻冷聲對萱兒道:“自然是完好無缺的,貧尼不才還做不出這般下作的事。”說完又轉頭問易雲:“你不是要動手麼,怎麼還愣在那裏?”
易雲哪會怕她,說道:“好。你小心了看招!”說完拿出一打紙符微微吹口靈氣,這些紙符都是易雲煉製被法力一激發頓時紛紛變成金甲武士,易雲複一指淨慧,於是眾武士各持兵刃上前要和淨慧廝殺。易雲又使出掌握五雷的神通,打出幾道陰雷偷襲。
淨慧在看到易雲拿出紙符時也拿些紙符出來,隻在手中持誦幾句經文把紙符變成十八個銅人。她對著易雲的金甲武士一指,十八個銅人手持銅棍上前兩方敵住。
正這時易雲的神雷也來到進前,淨慧剛才見萱兒用過知道威力,現在看易雲使出更加飄忽出奇,她有防備不敢怠慢雙手迅速翻轉結成一個不動金剛印。頓時一陣梵唱檀香傳來在淨慧上方出現一個不動明王金身虛影,這虛影隻是伸手把易雲的神雷盡數抓住再一甩就破了他的法術,隨即怒睜雙目對著易雲打出一拳。
這拳頭起先不過酒壇大,可以離開那金身之後漸漸變大,最後足有一棟房子大小從天而降砸向易雲。易雲要是用出移星換鬥的神通多半能躲過去,可他有心彰顯本事鎮住周圍宵小之徒就打算硬碰硬。忙調動丹田內的陰陽二氣彙聚手上,雙手也掐動法訣最後並指成劍發出兩道混沌劍氣,一道射向拳頭一道射向那金身虛影。
金光、震風子和秦幽都沒見過淨慧出手,都知道她也必十分厲害,可這十分到底如何畢竟沒有參照,現在見了她神通方有幾分度量。震風子和秦幽也沒見過易雲出手,在他發出紙符時還以為平常,直到他發出令人心神悸蕩的混沌劍氣後才表情凝重,各自猜想自己如何破解。
且說易雲的混沌劍氣“砰”的一聲隻是把那房屋大的拳頭打散,打在金身上不過使他一陣晃動光色暗淡幾分,淨慧臉上卻閃過一絲青色,這金身是她法力凝聚被如此重擊她也不好受。她不管易雲的驚訝忙拿出一串珠子當空一拋,這是佛前供奉的佛珠被人祭煉成法寶,輾轉到了淨慧手中。
易雲見她使出法寶也放出紫紋鼎防身,偷偷的把風靈珠對著淨慧的後心打去,卻被她金身擋住。淨慧頓覺有什麼東西猛擊自己金身,暗想:這金身是我法力凝聚,雖然能抵擋攻擊畢竟要消耗更多法力,還是仗著法寶取勝才是正理。悄悄的把本命法寶祭出卻是之前偷襲孤鬼的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