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為自己的人生打工(1)(3 / 3)

讓自己的人生拐個彎

他生於中國台灣,家中姐弟三人,他排行第三。母親是一所中學的教師,從小就對他寄予很高的期望,希望他能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棟梁。

然而,他卻十分調皮,是學校有名的“逃課大王”。成績也是班上倒數第一,很多次,他都被老師勒令打掃女廁所。

學校想盡了辦法都改不了他的劣性,還是由於母親苦苦勸說,他才沒有被開除,分到了“放牛班”。

十三歲那年,他偷偷溜出來,組織班上的幾個“太保”,去山上的叢林“探險”。他們背著書包就出發了,一路上,雖然很艱難,但大家熱情很高,都不覺得累。晚上,就到山頂了。一頓狂歡下來,才發現少了一個人。

大家七嘴八舌地爭論了一番,沒有結果,麵麵相覷。最後作為“隊長”的他決定一個人下山去找那個隊友,此時他幾乎變得“一無所有”。更為糟糕的是,他的手電也沒電了,這就意味著他將得不到任何援助。幸好月光還比較亮,他隻能順著山道摸索著下去。

深夜很快來臨,因為是山頂,夜裏氣溫從30℃下降到-3℃,他感到了明顯的寒意,但是他還是咬咬牙,堅持下去了。因為他知道如果找不到隊友,那個人就可能死掉。走到半山腰的時候,才發現那個隊友,此時隊友已經被困在山坳裏八個小時。原來當時隊友掉隊了,掉在山坳裏,喊也喊不應。

他當即跳下去,用自己的外套裹住隊友,把隊友推上去。自己卻因為上來的時候,體力不支,腳一滑,掉下山去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醫院裏。看著自己的腳上綁著厚厚的繃帶,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要一輩子坐在輪椅上,哭得稀裏嘩啦。他開始變得沉默寡言、自暴自棄,甚至拒絕治療。

看著兒子的狀態,母親心如刀絞。整天陪在他身邊聊音樂、聊人生,但他什麼也聽不進去,繼續消沉。一天,母親興高采烈地跑進來對他說:“兒子,今天天氣很好。媽帶你去楓葉林,好不好?”本來不想去,但看著母親興奮的眼神,他勉強地點了點頭。母親推著他到了楓葉林,若有所思地說:“兒子,你看這些樹雖然在深秋,但它們依然挺拔。人也應該像樹一樣成長,雖然曆經苦難,但也應依然挺拔。”然而,他卻感到一股莫名的傷感,看著滿地的枯葉想到自己的人生也如落葉一般,不禁落下淚來。母親不再說什麼,隻是微笑著說明天繼續推著他來。第二天一早,看到地麵上打著一層厚厚的霜。他不抱任何期望。然而當母親推著他到楓葉林的時候,他卻傻眼了。樹上掛滿著火紅的楓葉,是那樣充滿活力。

母親深情地對他說:“孩子,你知道嗎?人的一生也會像楓葉一樣遭遇風霜。正因為如此,楓葉才會更加火紅,人生才會更加絢麗。隻要你有樹的種子,即使被壓在泥土裏,你依然能長成參天大樹。沒有什麼能夠阻止你的成長。”

那以後,他像換了個人似的,開始變得積極起來。母親也谘詢了很多醫生,為他製訂了科學的康複訓練。最終,他丟掉了輪椅。幾年後,他出國留學回來就掀起了一股“郎旋風”,他就是被稱為“中國民營企業教父”的郎鹹平教授。麵對媒體的采訪,當被問及為什麼會取得如此大的成就時,他總是將功勞歸功於母親。“沒有母親的那句當頭棒喝,就沒有我的今天。”他微笑著接著說,

“可能現在我還在輪椅上呢。是她使我明白了,生活中哪能不遭遇逆境,與其埋天怨地,倒不如給自己的人生拐個彎。這樣,人生才會更加絢麗。”

用德做人,為德做事

上世紀80年代初,白禮西從成都中醫藥大學畢業後被分到了國營涪陵中藥廠。白禮西起初感到十分高興,但一到藥廠,他就失望了,兩台人力汽車輪,五六十個工人,廠房還是雜木和水泥板搭建的,更讓他絕望的是,藥廠已經連續三年虧損,工人們隻好到處找事賺錢,但這仍然不夠維持日常所需。

有一次,白禮西去菜市場揀拾剩菜,正好遇到一位跳槽離開的同事,見他窘迫的樣子,同事勸他過來,並告之,以他的能力,一定會有大展拳腳的機會,白禮西委婉拒絕了。

白禮西心裏有自己的想法,在藥廠舉步維艱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更應該與大家同心同德。不久後,在工友們的投票選舉下,年僅二十歲的白禮西成了藥廠的副廠長,為了給大家發工資,他帶領大家一起自製汽水,上街叫賣。1988年,盡管白禮西的右臂在車禍中嚴重撞傷,但他仍然堅持在工地上指揮督陣,不少人都勸道:“現在對你來說,更重要的是身體的康複,再說,一期技改工程也絕非三兩月能完成的事情,你何必固執己見呢?”

“這是全廠所有職工的血汗錢,我要為他們負責。”白禮西說。他知道,他的決定無人能改變,即使他的手變成了殘廢,他也要先把工廠的命運擺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