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安國活了大半輩子,年輕的時候,自然如很多人般,放低姿態做人,可做到了現在浦東銀行行長這種級別,可以說,一些市級的地方官員看到自己的時候,都是客客氣氣,可今天,自己居然被一個二十多歲一個日本小姑娘,當著自己這麼多下屬的麵,讓其丟臉,就在貞子走出包房的那一刻,氣急敗壞的吳安國看了一眼屋裏的那些屬下,大怒道:“還站在這裏幹嘛,把那個*子給我找回來,好好的修理一下”
荷花銀行,在大多數人的意識裏,其實就是個民營銀行,其實很多人都把荷花銀行當成類似於民生銀行這種銀行,國家沒有入股,可讓人感到不解的是,這個對外宣布為民營銀行,居然對股東的保密性極其嚴格。
自然,如若國內的人知道,荷花銀行是一家私人開辦的銀行的話,那引起的轟動,不亞於當年民生銀行成立的時候。
正因為荷花銀行特殊性和保密性,以至於,除了極其少數的人知道荷花銀行的構成以外,很多人對這家神秘的銀行一無所知。
所以吳安國並不知道,這家銀行的老總是蘇子墨,所以才吩咐其手下,把貞子強製性留住
就在貞子剛要出了包房門口的時候,卻不料先前在裏麵的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浦東銀行的員工把貞子攔住,其中赫然是先前那個馬屁精小嚴對貞子道:“我們行長想請你進去談一下工作上的事情”
貞子曾經在日本的千金身份,已經決定了她在這件事情上根本不可能低頭,卻見貞子冷冷道:“如果我不照辦呢?”
依舊是馬屁精小嚴對貞子道:“那今天,你就別想走了你把我們行長當成什麼了,晚來也就罷了,居然沒說上兩句就走,你不尊重我們行長,別怪我們不尊重你”
說著,馬屁精朝另外兩個同事使了個眼色後,三人把貞子以及其秘書二人包圍在中間,就在此刻,這家酒樓的大堂經理來到這裏道:“幾位發生什麼事情了,有話好好說,別東手動腳的。”
就在大堂經理剛說完後,吳安國緩緩的從包房裏走了出來道:“你是這家酒樓的大堂經理?”
卻見吳安國拍了拍這個大堂經理的肩膀道:“這裏沒你的事情了,該幹嘛幹嘛去”
既然吳安國都這樣說了,這個隻是幫別人打工的大堂經理自然不敢在管這種閑事,連忙低頭哈腰的離開現場。
“怎麼,今天非要把我留在這裏?”貞子轉過身,對吳安國冷冷的問道,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生到了這種地步,這時的貞子一陣陣委屈湧上心頭,自己隻是個在異國他鄉的人,不過想到自己父親的情況,這一次,貞子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情緒。
吳安國掏出一根中華煙,旁邊有人幫其點燃後,卻見其狠狠的抽了下緩緩道:“這能怨你太不識抬舉,給足你麵子,花錢請你吃飯,你居然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們可是隻是來談工作的,還有難道不怕事情鬧大,這樣,對你我都沒什麼好處”貞子盡量深呼一口氣,平靜的說道。…
“隻能怨你太不適抬舉,快點,給你機會,打電話找人,如果你今天整不了我,那我隻能好好的讓你出醜了”吳安國眼角閃出一絲狠色道,心裏一個奸計湧了出來。
貞子猶豫了一下,拿起電話打給蘇子墨的時候,還沒說上兩句,就在吳安國的眼神一下,那個先前敬酒給貞子的女人一把把其手上的電話奪過來道:“你個臭*子,讓你勾引我們行長,就你這摸樣。”說完,一巴掌扇在了貞子的臉上
雖說不是在大廳裏,不過酒樓裏少包房裏的人出來看熱鬧,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可以說,此次,吳安國是先下手為強,既然和荷花銀行合作不成了,那個把這個銀行搞臭,既然想把這兒銀行搞臭,搞臭貞子,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貞子頓時眼角有了淚花,不可思議的看著旁邊的,先前還和和氣氣和自己敬酒,一口一個姐姐叫著自己的女人,沒想到變化之快,讓人搓手不急
就在那女人準備幹脆想和貞子毆打起來的時候,卻見外麵一個女人冷冷道:“誰在這裏鬧事”來著居然是宋玉梅。
這家酒樓的老板是宋玉梅開的,和金胖子離婚後,宋玉梅雖然得到了不少股份,不過一直在家裏閑著,憋著難受,所以花了幾千萬,在上海最繁華的陸家嘴這一帶開了一家高檔的酒樓。
宋玉梅可以算是現在上海小有名氣,而且有著資本的離婚的女人,雖說其年齡已經四十多歲,因為其保養極其好的緣故,看上去如三十歲女人般,也正因為這樣,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追其的人,小到二三十歲的男人,大到四五十歲的女人,可以說是老少通殺了
開這家酒樓,剛開始的時候,宋玉梅倒是忙碌不少,可後來請了大堂經理交給其打理後,宋玉梅又漸漸的閑了下來。
比如今天,跟著自己女兒誑完商場後,來自己家酒樓吃飯的時候,剛進門,卻聽到大堂經理說,浦東銀行行長在這裏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