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易行就從臥室出來了,鑽進書房,找出了楚修桓的那摞日記,還好楚澤沒有收走,找到了一本,打開,找出了裏麵那張照片。應該就是許邵夾進來的,應該找時間再問問他這張照片的來曆。
“在做什麼?”楚澤穿著睡衣進了房間,睡眼惺忪的樣子,頭發亂蓬蓬的。
易行看著道“我以為你會多睡一會,吵醒你了?”
“你不在於是就醒了。”說著走到易行的身邊,看著那張照片“怎麼把這個找出來了。”
“這個東西很重要的。”說著在楚澤眼前晃了晃“不過你看不出來的。隻有判官可以看到的哦。”
“你是在炫耀嗎?”楚澤看著照片確實沒有什麼一樣。“上麵有什麼啊?”
“和靈異照片差不多吧,也說不清楚,回頭弄出來給你看看。”
“怎麼弄?”
“問許邵,他放進來的,肯定是知道上麵有什麼的。”
“老頭子啊,這次真的是度假去了。”話說想起上次許邵騙自己度假結果是滿世界給人拆塔,還真是氣人啊。
“那家夥無間道玩的真好啊。”易行不無感歎地說道。
“但是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張照片有什麼意義啊?”
“你對易家的曆史知道多少啊?”
“除了知道自己家祖上是易家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之後頓了一下又道“還有一個就是我爺爺在我出生時留下的那個預言,說我命裏有一段來自家族的姻緣。”說完笑著看著易行。
易行撇撇嘴,道“你爺和我爺一定是老基友,說的話都一樣。”
之後拿著那個照片道“易家曆史上有一次很重要的轉折,死了很多人,在那次之後很多道術都失傳了,而這個地方似乎和那有點關係。”
“大轉折?”
“對啊。”
“和我們有關?”
“楚修桓告訴過你,易家的後人可以幫你改命吧?”
“對。”
“但是方法可能失傳了。”
“你是說這裏會有?”
“對啊,我要找的關於引魂族的東西說不定也會在這裏。”易行看著楚澤認真的樣子,便拍了一下道“你先洗漱一下行不,我正好做點事。”
“幹什麼啊?”
易行笑著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一遝道符,“以前鎮宅的沒了,所以貼點以防萬一啊。”
楚澤看著那些道符滿臉黑線,看來這間屋子最終也辦法幸免啊。
“以前這屋裏的究竟是是什麼?程浩好像也很好奇而已。”
“一個羅盤而已,就是裏麵封著些東西,現在沒了。原來裏麵的鬼我也送去投胎了,那個羅盤還回去了,原來是宗家的。”
楚澤點點頭,看著易行忙著貼道符的樣子,便搖搖頭,出去了。
易行手上貼著道符,想著那個羅盤,到底是幹什麼的啊,那麼多代人爭來爭去的東西,真的就是那些本事啊。
莫默在宿舍樓下徘徊著,一直望著三樓的一個房間,大爺的,這都幾點了,宿舍還有人,也不去上課啊,莫默在心裏罵道。想著自己當時就不還該欠,接了那生意,不管怎樣,決不能在自己手上出現雇主莫名其妙出事這種事情,太沒職業道德的。一定的找出那個小孩之前到底做了什麼破事。
之後的兩天易行過的一直很無事,基本每天都呆在家裏吹著空調,楚澤也是沒出過門,除了一日三餐,吃喝拉撒睡,基本所有的時間都在電腦前度過,這讓易行開始同情他的工作,也無限懷念那份校醫院的閑差,當時不是自己一時衝動,現在至少還有一份收入來源吧。
莫默也是,再也沒了消息。難道是不想管了?易揣測著,使勁搖了搖頭,不可能,就衝那家夥的強迫症症狀,絕對不會不管的。不過,現在他是在幹嗎啊,至少給自己一個生意啊。要不這個法器怎麼用啊。
想著,易行舉起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白玉鐲子,成色不錯,樣式也蠻漂亮的,法印隱隱可見。楚澤那天突然把這個送個自己,說是那串翡翠手鏈壞掉了,自己就沒了法器,所以買了這個,不過最後惡狠狠地說了句“絕對不許弄壞。”
易行有些無奈。法器這東西到自己手上就沒有不壞的。
“喜歡嗎?”楚澤走了進來,看著易行問道。
“當然喜歡。”看著楚澤穿著一身休閑裝,打扮挺整齊的便道“呦,大作家這是出關了。”
楚澤坐下拿起桌上的桃子吃了起來,說道“恩,你也一塊,中午有約。”
“誰啊?”
“楚溪,陶正天,還有齊一涵。”
易行點點頭,“行,我去換一身。”
楚澤以為易行去換衣服回去換上一件令人驚豔的,或者至少把她的高跟鞋換上,結果她就是把居家睡衣裝,換成了出門裝。
楚澤看著道“我以為你會穿的……”
“懶。大熱的天最討厭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