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護理院,我駕車穿過城市,直奔我的門診診所。路上,我不由得想起鄉下奶奶養的那隻貓。它叫普瑪,或者是跟這差不多的名字。在我眼中,它是一隻重達三十磅的龐然大物。而且,漁民們會告訴你,隨著時間流逝,它的體型會越來越大。很多年來,每次我一踏進“它的”家門,它就讓我驚駭萬分。想起它朝我怒目而視時眼中燃燒的仇恨,我便告訴自己,我對貓的恐懼並非是缺乏理性的。
手機響了,將我拉回現實世界。是瑪麗打來的。
“戴維斯太太去世了,就在你離開護理院以後幾分鍾。”
不到一小時前,我還站在她的病房裏,看著她呼吸。雖然這些年來我見到了太多的死亡,但離它這麼近,我還是忍不住覺出人類的渺小和軟弱。
“聽著,瑪麗,不要把那隻貓的事兒弄得太玄乎了。不管怎麼說,她確實快死了。她患的兩種病都很嚴重。”
“是的,很嚴重。但我想告訴你,最近這種事發生了好幾次,而且很有規律。幾乎每次有人死亡,這種事就會發生。連病人家屬都開始議論紛紛了。”
她沉默了片刻。
“大衛,我真的覺得,這隻貓可以預知死亡。”
如果不是科研人員加固鐵圈,我想南瓜才會是最終的勝利者,因為它的“心”和“根”都已變得無比堅實。
南瓜的力量
文/陳林
美國麻省amherst學院進行過一項很有意思的實驗。實驗人員用很多鐵圈將一個小南瓜箍住,以觀察當南瓜逐漸生長時,能夠對這個鐵圈產生多大的壓力。最初,他們估計南瓜最大能夠承受大約500磅的壓力。第一個月,南瓜承受了大約500磅的壓力;到第二個月,南瓜承受了1500磅的壓力,當它承受到2000磅的壓力時,研究人員必須對鐵圈加固,以免南瓜將鐵圈撐破。最後當實驗結束時,整個南瓜承受了超過5000磅的壓力後,瓜皮才破裂。當他們打開南瓜時,發現它已經無法再食用了,因為它的中間充滿了堅韌牢固的纖維,這完全是為了想要突破包圍它的鐵圈。
就是這樣一個看似不堪一擊的南瓜,居然可以承受幾千磅的壓力,如果不是科研人員加固鐵圈,我想南瓜才會是最終的勝利者,因為它的“心”和“根”都已變得無比堅實。
如果我40年前就開始為了自己的目標“一次一朵”的努力,現在我會是什麼樣呢?也許我的夢想早已經實現了!
五萬朵水仙花
文/[美]加洛蒂·愛德華
女兒給我打了7次電話,每次她都說:“媽媽,在水仙花凋謝之前,您一定要來啊!”我想去,但是從拉古納去箭頭湖開車就要兩小時。在她的再三勸說下,我答應下個星期二去。
星期二的早晨很冷,還下起了雨。因為已經答應過女兒,所以我還是開車去了。終於來到了卡羅琳的家,擁抱和問候了外孫們以後,我對女兒說:“忘了水仙花吧,卡羅琳!這一路上都是霧,什麼也看不見,如果不是為了看你和外孫們我才懶得大老遠跑來呢,天氣一放晴,我就回家。”
“我還指望您開車帶我去修車廠拿回我的車呢。”
“有多遠?”“隻有幾個街區,”卡羅琳說,“我來開,我對這種天氣很熟悉。”幾分鍾後,我感到有點不對勁,問女兒:“我們要去哪裏?這不是去修車廠的路!”“現在我們去另外一個修車廠,”卡羅琳笑著說,“經過水仙花花園。”“卡羅琳,”我堅決說,“請調頭。”“沒關係的,媽媽,我保證,如果您錯過這次經曆,你不會原諒自己的。”
過了大約20分鍾,我們上了一條新的沙礫路,不遠處有一個小教堂。在教堂的旁邊,我看到一個手寫的牌子——水仙花花園。
下車後,我們往牌子所指的方向走去。我驚呆了,展現在我麵前的是一幅令人難以置信的畫麵。好像有人把一桶一桶的金子撒向了山頂和山坡,整個山都變成了花的海洋,各種顏色都有。
“這是誰種的?”我問。
“一位女士,”卡羅琳指著一個金字塔形小屋說,“她住在那間小房子裏,這就是她的家。”
在她的院子裏,我們看到了一張海報,標題是“我知道你們想要問什麼。”
第一個答複很簡單,上麵寫著:“5萬朵花。”第二個答案是:“一次一朵,一個女人,兩隻手,兩隻腳,沒用多少頭腦。”第三個答案——“始於1958年。”
這就是水仙花的秘密。那個我未曾謀麵的女士,在四十多年前就開始一次一朵的裝飾著這光禿禿的山頂。一年又一年,就這樣她不僅改變了她所生活的世界,還把這些美麗帶給了更多的人。
“這讓我感到很慚愧,”我對卡羅琳說,“如果我40年前就開始為了自己的目標‘一次一朵’的努力,現在我會是什麼樣呢?也許我的夢想早已經實現了!”
女兒用她慣常的方式總結道:“從明天開始。”
當我們把沙拉菜的葉子從泥土裏麵拔出來的時候,請注意聆聽它們的哭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