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直起兩拳,不由分說直接砸在從我背後襲來的二人,雙臂先是一蕩,再次從中升騰而起的力量直接灌輸在拳峰之上,片刻後撞擊到結實的胸膛上。
對方顯然也是精裝漢子,這也難怪,盜墓走穴這種勾當,一身肥膘可是做不來,要想那巡邏隊長朱三彪來上一趟,估計能自己把自己憋死在墓穴裏麵。
先硬後軟,直感覺拳峰下猶如撞擊到了一層空氣,向下震蕩數分之後,再次彈起,手臂猛地向後一退,收勢站穩。
二人直接從我身前不到半米的距離朝著遠處跌去,比剛才那位撞到牆上的還慘,摔倒在地麵上齜牙咧嘴,二人同時口中喊痛。
“他娘的,讓你衝著你關爺爺來,給你好瞧的!”
另外一邊,蔣毅峰對付一個人簡直綽綽有餘,隻是一擊,就把那小子砸到地上不住哀嚎,又加上蔣毅峰剛才吃了癟,心裏正不痛快,見有撒氣的地方,也不管不顧,隻憑手上的拳頭不住砸在那人麵門上。
嚇的我趕緊衝過去拉緊他胳膊。
好家夥,胳膊繃的緊緊的,要不是我拉住他,估計再來上幾下底下這小子就要給他揍廢了。
“老蔣!你要瘋啊你,差不多得了,打出人命來,咱誰都擔當不起,你忘了!咱還有別的事兒呢!”
殺人償命這是肯定的,就算對方是盜墓賊,最後也頂多是來個兩夥賊人火並,其中一人重傷身亡來了事,想想還有那麼多事沒幹,多他娘的可惜。
蔣毅峰這才收住拳頭,站立一旁,衝著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罵道:“媽的,敢來老子腦袋上動土,今天沒打死你算你運氣好,別讓老子在外麵遇見你,給你活寡了!”
那人連連點頭,最終鮮血淋漓,含糊不清的似乎再說著什麼。
我大概聽到的好像是對不起對不起之類,搖了搖頭,突然覺得遠處一道目光朝著我們射了過來。
一抬頭,竟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遠處角落中昏黃的燭台上,一點油光燭火在微微顫抖著,讓其下麵人的容貌也顯得有些詭異,此人白須白發,一身青布衣服,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但那一雙眼睛卻極為的陰鬱,更是從中不時有精光射出。
“這是頭子!”
我輕聲對蔣毅峰說了一句,不等他反應,白須人直接站起,看似平淡無奇向前邁了幾步,卻是十多米的距離輕鬆就邁過,來到近前。
“二位好漢,尊姓大名啊?”
令人驚訝的是這人聲音並不顯得蒼老,竟然還有幾分年輕的感覺,可看那滿頭的引發,滿腮的銀須,又實在是聯係不到一起。
直到此人到了近前,我這才吃驚發現,那張麵容,哪裏是什麼老人,分明是比我還要年輕上幾歲的年輕人。
“返童?”
心中詫異,返童是一種童子功,也就是說就算你到了七老八十,你的容貌和聲音依舊如孩童一般,力量也不會隨著你的老去而減少,按理說這種功法會有很多人趨之若鶩,也要顯得更為神秘稀有才對。
隻是恰恰相反,稍微動點心思,這種功法就能拿到手,隻是其中一條條件,卻是顯得極為的苛刻,也就導致許多人並不願意練就此功法。
一輩子不許行男女之事,單憑這一點,大部分人就放棄了,我也隻是從我爺爺嘴裏聽過一句,有些人盜墓時間久了,身上多了屍氣,壽命自然減少,為了能多活些年歲,便從小練就此功,隻是盜墓之人大多是好色好賭有一日過一日之人,讓他們練就此法,還不如要了他們的命。
所以我也是頭一回親眼見到此種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