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連忙跑到他的身邊,說道,“什麼?你怎麼知道呢?”
“那條狗兩眼發紅,全身隱隱約約也透露著紅色,那不就是紅楓樹上的顏色嗎?”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蜷縮在那裏,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這時我才回想起,剛才的那一條瘋狗確實兩眼發紅,全身也有些紅色的印記,然後它的瘋狂的牙齒是我意想不到的尖銳的牙齒,像是狼一樣。
我也愣住了,很快,夜色降臨了,我們在老板的店中又過了一個無眠的夜晚,腦海裏想的全部是那一條瘋狂的野狗,不停地在街道上亂竄,瘋狂的咬著人。
一般來講,狗是最人類最忠實的朋友,然而他不可能獨自在大街上瘋跑著。
昨日的那一條狗,確實有些蹊蹺,它不僅沒有主人帶著,而且瘋狂亂咬,或許真的是受他主人的指使也說不定,腦海中一點一點的疑惑湧上心頭,讓我的思緒不停的在腦海中亂竄,絲毫沒有睡意。
這一夜不知道是怎樣過來的我兩眼通紅,血絲上漲,眼袋深深的猶如一個熊貓眼一樣,拖著疲憊的身體,我伸了個懶腰,揉了揉迷糊的雙眼,喝了一杯茶走出了窗外街道上清靜極了,並沒有昨日的繁華。
突然看到街道盡頭有幾個人瘋狂的跑了過來,不停的敲著對麵郎中的門,還不時地吆喝著“大夫!大夫!快來開門,快來開門!”
一個年長的老者將門打開,緩緩打開了,說到“天才剛蒙蒙亮,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既然這樣慌張。”
來者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嘴唇有些發白,顯然已經跑了很長時間,隻聽見他結結巴巴的說到“那……那老張頭……昨天被狗咬了,今天早上我去他家給他送糧食,看到他在床上不停地抽搐,你快去看看吧。”
“什麼?好,我馬上就去。”說完,大夫就提起醫藥箱瘋狂的跟著他走出了門。
聽到這裏我也連忙叫起師傅與老蔣,同他們一同前往老張頭的家裏。
他的家四麵木門柵欄也是輕輕的虛掩著,隻見房間外人山人海的圍了許多人,水泄不通,這時,隻聽見瘋狂的一聲,好叫房間裏的人瘋了一樣,就穿了出來。
他們一個個驚慌失措的樣子,我知道也許是她又犯病了。
看見老張頭嘴角的門牙伸的老長,像是昨日狼狗那個牙一樣,全身通紅,碰見人就咬,眼看著他就咬上了那一個小孩兒,我飛一樣走上前去,將他踢倒,一把抱走了他,將小孩兒帶走了一旁安靜的地方。
我們將它浸過在家裏,周圍啥想的,福州直接他在福州的範圍之內,瘋狂的撕咬著,隻聽見一頭豬在那裏不停的哼哼著。此刻她如癲狂一樣瘋狂的跑向著豬圈,對豬圈裏的那頭豬一陣廝打,猛然一口,就將那頭豬咬死了。
過了一會兒聲音沒有了,靜悄悄的,我緩緩的探出頭去,看到那豬圈當中蹲著一個人,正在瘋狂的吃這豬肉,而此刻,全身謝琳琳的兩眼通紅,全身也是紅色的,看到這裏,我下出了一身冷汗,連連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