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夜的時候,我又醒了!這次是我給自己心理暗示,睡覺前不停地告訴自己要三點一刻醒來,結果在三點多鍾的時候我準時醒了過來。
我悄悄地爬了起來,解開了繃帶,把石膏取了下來放在床上,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門口。
“哥,你要出去?”琳兒突然小聲地問道。
我嚇了一跳,“你還沒睡?”
“哥,你幹嘛去?”
“我睡不著下去走走!”我隨便編了借口說道。
“哥,別去!外麵好多人!他們都好奇怪!”琳兒有點害怕地說道。
“奇怪,怎麼奇怪法?”我不禁很好奇地問道,我這看不到實在是很難受。
琳兒思索了一下說道:“他們好像在外麵坐著修煉!”
“修煉?”我下巴都快掉了,“你確定?”
“嗯!”琳兒很確定地點了點頭,“他們都在我們家周圍盤腿坐著,很像武俠劇裏麵的修煉!”
居然還有這種事情,難道我家有什麼逆天級的寶貝不成?聯想到我之前的遭遇,我有種預感,這個逆天級的寶貝說不準就在我身體裏。他們如果老老實實的借地修煉,我還沒話說,如果他們想趁機殺人奪寶的話,那我豈不是很危險?
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到地麵一陣的顫抖,我還以為是地震了,而琳兒卻在窗口驚呼道:“哥,那、那是……虛!!”
你還真是應用的很快呢!虛?好吧,姑且就這麼稱呼吧!
“很大嗎?”我問道,“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有個人和那個虛打起來了!”
我伸出頭去,隻看到冷清的街道上麵有幾張白紙無力地飄落下,積水的地上反射著蒼白的月光,除此以外其餘的什麼都看不到。
我一開始想的是那人應該不是靈類,我應該看得到吧,可事實上我伸長了脖子也沒看到他躲在哪個角落。“哪呢?”
“在診所門口打的很激烈!”
靠,不會這麼刺激吧。我又伸長了脖子,可TM的就是什麼都看不見。隻能看見路口診所附近地上的白紙飄上又飄下的,好像是被風吹起來的。
僅此,而已!
好無趣!我不禁興趣嘩然,什麼都看不見。就好比一個瞎子去看《生化危機》,有意思麼?更關鍵的是,人家瞎子還能聽見點聲音,而我這連聲音都聽不見。
後來我才明白,這些靈類除非是達到了一定的級別否則他們無法和我們的世界接觸或者溝通的。就好比昨晚,那幾個人還需要借助太平間給死人蓋的附了一層死氣的白布作為媒介來對付我又或者借助一些有靈氣的生命體——比如樹。而隻有靈力很強的靈,他們的話才能被我們捕抓到,不然也是無法聽見他們說話的。
當然,不排除某些我們世界中靈力強的人可以直接和靈界的亡靈對話。
“啊,那個人被打敗了!”琳兒像一個解說員那樣說著,突然用手掩住嘴巴,一副驚恐的樣子:“虛把那人吃了!”
我不由地皺了皺眉頭:這也太血腥了吧。
“啊!哥,那個虛過來了!下麵的人都跑了!虛朝著我們這邊過來了!”才說著琳兒就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床上,瞪大了眼睛一直往後縮著:“好快!哥,他就在窗戶外麵往我們這裏看!快關窗戶!”
反正看不見,我也不知道那虛長的什麼樣,所以也沒什麼好怕的!我還一副輕鬆的樣子,好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感覺,正準備把窗戶關上。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腰間感覺好像有股很霸道的力量纏住了我,將我整個人拎了起來,直接從窗戶飛了出去。
“哥!”琳兒叫著撲到了窗戶上,淚花閃耀,“他的手就在你胸前,快打他!”
胸前?我的胸可是比飛機場還平,老是衝著胸來做什麼?我拔了手套,用手掌劈了下去。碰觸的那一刹那,那種感覺有點像是碰到泥鰍還是什麼魚,感覺有點濕漉漉的滑滑的,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
打到之後,我就不客氣了,更是揮舞著拳頭朝著剛才碰觸的地方下去一點狠狠地砸了下去。
“哥,在你右邊一米多的地方就是他的臉,你踢他啊!”
那也要我踢得到才行啊!我現在就隻有右手能打到靈類,可是我現在浮在半空中,身形根本就不是我能控製的,而且我的手再怎麼長也沒那麼長啊。我右手亂舞著,在胸前形成一道密集的防線,時不時地還能打到一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