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四個黃毛都被沈濤打趴了,有點狼狽,但是一看見我(我的穿著打扮還沒那麼時髦,還有點土裏土氣的)就囂張起來了,“你他媽的算哪根蔥?敢攔老子的路!信不信我揍你?”
我笑了,以前我就沒將那些小混混放在眼裏。現在,更不妨在眼裏。
“那你試試!”我從容地說著。
結果這個家夥還真敢來,一拳用盡了全力地打了過來。我不禁搖了搖頭,就這點水平也敢出來混,要放我們鄉下,都不知道死上多少回了。
我隻不過隨便側身都能躲閃的過,而且他還下了死力氣,身體更是因此失去平衡,我隻需要輕輕一帶,他就像是狗啃屎一樣地撲倒在地。
其他三人看了更是呆了,愣是沒一個敢再動手了。
但是那個家夥卻不這樣,他爬起來又衝了過來,我這次就不客氣了,抓著他的手臂腳下一勾,直接把他淩空提了起來然後朝著那站著的三人扔了過去。
就好像保齡球一樣,把他們三個都撞倒了。
“靠,碰到鐵板!老子今天就認栽了!”那個家爬起來還汙言穢語地罵著,“給老子走著瞧,我們走!”
“你才幾歲啊,動不動就老子老子的!告訴你,老子在道上混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我如是說,額,貌似我的年紀也不大……
說著我伸手把他扳了回來,用力一推,把他推了進去,沈濤也是奇怪地走了過來:“林一,你這是幹什麼?”
我沒理他,而是直接對著那四個黃毛說道:“身上都帶錢了嗎?”這話我問的我自認為挺斯文的。
那四人愣了,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我到底什麼意思,就是沈濤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看著我,不知道我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四人看見我還和沈濤挺熟的,更是怕了,當中有一個戰戰兢兢地點了點頭,然後其他三個也陸續都點了點頭,完全不知道我要做什麼。
我把手一伸,“都拿來!”
沈濤總算是有點明白了,“黑吃黑?你真狠!”
我白了他一眼,等四人都將錢掏出來之後,我毫不客氣地收了過來點算了一下,才兩百多塊,真是夠寒酸的, 不過賠個桌椅什麼應該也算夠吧,聊勝於無嘛。
剛才還很囂張的那個被我連摔兩次也算是怕了,知道遇上高人了,不敢囂張了,賠笑臉說道:“大哥,我們可以走了嗎?錢我們全給你了,身上沒有了!”
“先別走!”我攔下了他們轉頭把錢給了沈濤說道:“你拿去賠給老板,不夠的你自己墊!”
沈濤目瞪口呆的看著我,“賠?”不過他隨後看了看四周的一片狼藉又看了看滿臉羞憤的老板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嘿嘿地幹笑兩聲就過去了。
我又轉回來很冷峻地看著領頭的黃毛, 問道:“你認識一個叫邱天虎的人嗎?”
那個人愣了愣,可能沒聽清楚,我又重複了一遍:“邱天虎!聽過這個名字沒有?”當時也就胖子這麼吆喝來著,隻能聽個音,大概就是這樣的。
那人還沒有點愣愣的,倒是他身後的有個黃毛上前小身地提醒他:“好像是猴哥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