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實在是是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了:怎麼?他也認識我爸?思前想後,覺得這個可能性確實很大,首先這個張伯就不是一個普通的老人而是身手不凡見識不凡的人;其次是他出現在這裏照顧莫少聰,想來應該和莫老有些關係;第三,他居然能看穿我的手,可見他多少知道一些關於鬼手的事情。所以綜上所述,我可以得出結論的就是張伯應該認識我爸。
既然認識,那自然就好說話了,我坦然地說道:“他是我爸!”
張伯顯得一點也不意外地說道:“果然如此!嗬,果然如此!”不過從他的語氣裏麵我卻聽出了一種好像得知真相不是所想的那樣的失落,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麼樣,我就感覺他好像很失望很迷茫。
“怎麼?你認識我爸?”我看他的樣子好像有點不對勁,在他沒有徹底地失去理智之前,我還是問清楚比較好。
張伯翕然一笑,“何止認識!”……
我在等著他繼續說下去,搞不好又能打聽出一些我爸的那些陳年往事。
不過他卻戈然而止沒有繼續說下去,讓我等的心裏好著急:不會就這樣回答我了吧?搞的我有點傻眼了,果然不能以常人的想法來推算眼前的這個老頭,不然人家也不至於躲在這裏當管理員了。
高人就是高人!
我傻眼了一會兒,正準備接著撬開他的嘴巴多問一些我爸的事情,結果他倒是先開口問我了,“我問你,你爸何在?”
這個張伯到底是什麼來路?是敵是友?我要不要把我爸抬出來嚇唬嚇唬他,讓他識相點放人?又或者是以實情相告,換取他的信任,從而解開一些我一直都解不開的謎團?
不過,這個張伯性格乖張,特立獨行,明顯不能按常理出牌,隻怕以上兩種辦法都對他無效。以他的實力,我爸能不能鎮住他我不知道;坦誠相告,如果他和我爸有仇的話,豈不是沒有了後顧之憂,直接斬草除根?
所以,我裝腔作勢地說道:“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吧!!”
張伯似乎對於我的態度有點出乎意料,楞了一下,然後冷笑道:“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我知道他很強大,我要打肯定是打不過,但是這裏隻不過是三樓,真要逼急了我,難道還不會跳窗嗎?論逃跑的能力,我自信還是有把握的。
當然我還是要小心的他的“定身術”,真要被定上了,雖然隻不過三秒的時間,但是三秒對於高手而言已經足夠讓我死三次了。
“除非……”我知道剛才那麼說會激怒他,但是我可不是那種待宰的羔羊會任由你擺布,也不是沒有自知之明的莽夫,所以我要適當地提一點點小條件來平息他的怒火,讓他覺得不一定要來硬的才可以。
果然,張伯本來已經有點生氣的口氣迅速地降低幾度,不悅地說道:“除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