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中的時候,還是有點莫名其妙的翻開了劉舒曼給我的練習題,這個時候從裏麵飄出了一張紙張,上麵用著亭亭玉立的清秀字跡寫這一句話:“晚上7點,街角咖啡店,我有事和你說!”
“哥,你在看什麼?”琳兒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後問了一句。
我嚇了一跳急忙把紙條揉在手裏,“沒什麼?”
“哥,你怎麼不等我就回來了?”琳兒似乎有點抱怨地說道。
我隨便找了個借口說道:“我們今天下午最後一節沒有課,所以就回來早了!晚上想吃什麼,哥哥出去買給你!”
琳兒放下書包,“外公呢?”
我一回來也看見他不知道他去哪裏了,不過應該是去準備晚上訓練的東西了吧。
剛說著呢,外公就坐著的士回來了,看他的樣子和周圍的鄰居都相處的不錯,居然還衝鄰居的老頭打招呼,似乎都熟悉了。
“外公!”琳兒還是比較喜歡粘著外公的,誰讓外公長的有點像肯德基那個白老頭呢,就差穿一身白色的西裝了。
“林一啊,出來幫幫我,把這箱東西搬進去。”外公一邊結賬一邊說道。
我狐疑地走出去,“什麼東西?”
翻開後車箱一看居然是一大箱的紙張,我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些紙張,拿來做什麼?不會是要練書法吧?
把紙搬出來之後,外公就說了:“搬進去,今晚就有用了!”
“外公!你下午去哪了?”琳兒好奇地問道。
外公嗬嗬地說道:“去會會幾個老棋友!林一,抓緊時間,吃完晚飯我們就開始。”
琳兒撇了撇嘴:“外公,你又教我哥打架?”
“這不是打架,這是藝術!藝術,你懂嗎?”我外公從來都把搏擊格鬥看成是一種藝術,但是我無法和藝術聯係起來,他們有半毛錢的關係?
我和琳兒一起搖了搖頭,外公“孺子不可教”似的地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不作言語地走了進去。
吃過晚飯之後,我看了看掛在牆上的表,已經六點三十了,琳兒和進寶寫作業去,我是應該是街角的那家咖啡店和劉舒曼見麵呢還是和外公去練習呢?
我心裏有點糾結,正是因為這個糾結,而使得我最終錯失了一次機會。
“林一,你小子在糾結什麼,走吧!”外公在門口看了看天色說道。
“去哪?”我有點遲疑地問道。
“伏魔觀!”外公很自然地說道,“這個地方也隻有那裏是比較清靜的,沒人敢去!”
話說到了晚上那裏涼颼颼的確實沒人敢去,而且破敗不堪,又經常有傳言說鬧鬼,誰還會沒事去那裏啊。
“抱上那箱東西!”外公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走了出去。
我糾結地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鍾,最後咬了咬牙抱著那箱紙跟上了外公。
夜晚的伏魔觀一如我之前所見到的那樣,拐了這道彎之後,就再也看不見陽光了,地上永遠都有黑色的積水和密集的蚊蟲,有時候還會微微地散發著一股子的餿味。這裏沒有什麼人住,可以說拐角進來之後,就是連乞丐都不願意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