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因為前麵九十九次全是人頭的概率隻有1.58e-30,也就是假設每次為正負各0.5。那麼這個概率小到從宇宙誕生到現在都不可能發生一次,如果發生了,那一定不是古典概率模型。現在說拋硬幣的人,不掌握拋的技巧,那麼拋硬幣的手法沒問題了。按照貝葉斯定理,將來事件的狀態可以由以前的事件歸納推導出來。那隻能是這個硬幣雙麵都是人頭或者這個硬幣本身不衡稱。
“那麼,第一百次,一定還是人頭。百分之一百的概率。”這個問題小麗仍沒有太大的興趣,但比前麵稍有精神一些,起碼不會以為白墨在故意送錢給她。
白墨苦笑的聳了聳肩,把一萬美金的籌碼推過去給她,無奈地道:“小麗,你真的是一個調酒師嗎?要不是在這裏,我絕對認為你是一個搞數學的人啊,請我喝一杯威士忌吧,我被你打敗了。”
把威士忌放在白墨的麵前,小麗笑了起來,露出兩個小虎牙,她說:“難道研究數學的人,就一定要剪個冬菇頭,然後呆在學校裏嗎?不好意思,如果這是你的問題之一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一個數字的博士研究生,而調酒師是一份外快,因為它能讓我賺到生活費,我需要錢。”
她說得很得意,不單單是因為贏了白墨的錢,更重要的,她讓白墨失算了,她等著白墨驚訝的神態,那應該會比較好玩,小麗這麼想。做一些讓別人意料不到的事,難道不是一種快樂嗎?尤其是在白墨這種一看就是年少多金的人麵前。起碼小麗可以找到平衡,那就是你比我有錢,但我比你有腦子多了。
可惜,她的願望並沒有實現。白墨一幅理當如此的眼神,就這麼靜靜地望著她,微笑地望著她,仿佛他不是輸了這一萬二美金,而是用一萬二美金贏得一件遠高於這個價值的寶貝一樣,他的眼神裏,滿溢著得意。
“我並不意外。”白墨突然嚴肅起來,他盯著小麗的眼睛道:“你的問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問題?我必須給你解決這個問題,馬上告訴我,因為我不允許我的拍檔,有著可以讓她哭泣的事,而這事卻不為我所知。”
“你的拍檔?白先生?也許,也許我不該再給你酒了……啊”白墨一把捉住小麗的手,示意她俯首過來,小麗猶豫了一下,但白墨眼中那種人格魅力,卻讓她無力去抗拒白墨的意思,她慢慢地靠了過來。
“我需要一個拍檔。”白墨低聲說:“或者說,我來這裏就是要找一個拍檔的,而你就是我要找的人,聽我說,我見過你的導師,我知道你的生活上有困難。聽著,我可以一個月給你最低一萬塊的工資。你現在不用答應我,但我幫你解決了問題之後,你必須馬上上班。不要告訴任何人,如果你想解決你的問題。”
“這,這,”沒有等小麗說出話來,白墨已經離開了,也許證明白墨來過的,隻有吧台上那一堆籌碼,一萬二千美金。這讓小麗有點開心,盡管,盡管也許還不能解決她的問題,但也算有點轉機,把這筆錢先還上,應該能讓他鬆口吧?
當白墨回到城郊一所房子時,打開門,一個**著上身、露出盤虯筋肌的高大男子,馬上放下手上的啞鈴道:“頭,回來了。那事忙成咋樣了?我說我們為什麼一定要找一個搞數字的人來加入呢?我們應該找一個計算機高手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