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2)

此時宗元市的公安局裏,局長彭力的房間被叩響,彭力雙眼發紅地抬起頭來道:“進來吧。”進來的是他一名得力的手下,和他一起調過來的手下。這名跟隨他若幹年的手下,抹了一把汗道:“彭局,這是我們的內線弄出來的網絡密匙。”

他把一張SD卡遞給彭力,彭力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在房門關上以後,彭力把SD卡插入麵前的手提電腦裏,通過一連串的操作,他很快就進入了白墨所在酒店的保安係統,而且連上了監控室的係統,白墨和老人的對峙,就展現在手提電腦的屏幕上。

這時彭力的房間門又被叩響,彭力抬起頭,卻是政委笑著站在門口。政委走了進來,見到彭力的手提電腦的屏幕,笑道:“我就知道你不甘心!怎麼樣,有什麼進展沒有?你啊,老彭,可真是倔強啊。”

彭力招呼政委坐下,然後並沒有搭話,隻是直直地望著電提電腦上的屏幕。政委陪他看了一會道:“這年輕人,你認為是白墨的年輕人說話了,可惜沒有聲音。”彭力搖了搖頭,喝了一口茶,望了政委一眼。

然後彭力回頭望著手提屏幕道:“他在說,難道不許客人離開,是宗元市一種傳統的風俗嗎?這是否可以理解為好客呢?”政委驚訝地望著彭力,他怎麼可能知道白墨在說什麼?夠猜?還有另外有聲音傳遞的工具。

“讀唇。”彭力沒有回頭也可以明白政委的困惑,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道:“這家夥在扮世家子弟,毫無疑問,他在扮一個世家子弟……”

“那他很快就要慘了,我們要不要派警員過去?陳老刀不是心慈手善的主啊,這麼多年,沒見誰能在他眼前打過馬虎眼啊!不行,老彭,馬上派警力過去,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年輕人,不論他是不是你說的白墨,就這麼被殺害!”政委激動起來,他的激動不是沒有緣故,因為陳老刀曾把局裏派出的幾次臥底,全部弄得失蹤至今,在宗元市,沒有誰能蒙得過陳老刀那眼睛。

彭力一把按住要打電話的政委,苦笑道:“放心吧,他能蒙老刀,絕對能。別這麼看著我,你想想有幾個名演員是真的在現實中和戲裏一樣?他們演什麼就象什麼。如果一個特工,連一個演員都比不上,那各國就不用培養特工了,直接找演員好了。”

“問題你根本沒證據,可以證明這個年輕人就是特工!你完全不能證明他就是白墨,隻是你的推測!如果你錯了呢?你到底是真的覺得他是白墨?或是你希望他就是白墨,以彰顯你自己比同事們強很多?老彭你這麼下去會犯錯誤的!”政委已經激動得在拍桌子了,因為這個被彭力認為是白墨的年輕人,進入本市的身份,是一位海外歸來的學子,代表外資公司來考察,想在本市投資一個項目。要讓他在本市給陳老刀幹掉的話,影響不是一般的壞,這責任絕對沒人可以背得起。

彭力笑了起來,他放下茶杯對政委道:“你擔心陳老刀吧,他這次咬到一塊鋼了。唉,你們為什麼就不相信我?白墨這個家夥,比一百個陳老刀加起來還可怕!得了,政委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他說完起身就離開了房間,留下政委一個人在房間裏。政委根本就沒空去管彭力了,立刻打電話讓相關人員組織警員,盡快趕過去,因為電腦屏幕上,陳老刀和那個年輕人張弓拔弩的局麵已幾乎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了!盡管年輕人的臉上,仍是那種世家子弟的禮節性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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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在微笑著,他一點也沒有動怒,陳芸這時已止住了自己的淚水,她站了起來,但裹著白墨西服的陳芸,此刻無論如何,找不到一絲在街頭叱吒風雲的感覺,她隻是一個女孩,年輕的女孩,長得還算不錯的年輕女孩。

她走向白墨和她父親,那係帶的高跟鞋叩在地板上,清脆的聲音讓人心醉,但在這一刻,陳老刀聽著,卻如同是女兒在給麵前的年輕擂響的戰鼓,這讓他感覺到無奈,他第一次無法在一個年輕人麵前,得到壓倒性的心理優勢。

“啊喲!”陳芸腳上那細細的鞋跟,踩進了陳小三剛才在木地板上戳出的那個坑裏,她本身腳踝已扭傷,加上並不習慣於這種細高跟,這時再扭一下,眼見著整一個人就要後陳小三後塵,直直摔下去了。

但她沒有摔下去,因為白墨在這裏,白墨移動了半步,於是陳芸倒在他的懷裏,他的手輕攬著她那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腰肢。白墨就這麼肆無忌憚地在她的父親、她的兄弟麵前,攬著她,用食指輕抬著她的下巴,對她輕輕地道:“你總是這麼不小心……”他接著在陳芸的耳細語,那話把陳芸羞得滿臉通紅,把頭深埋在白墨的懷裏。

因為白墨低聲說的是:“要再這樣的,我一定要,好好地打你屁股。”陳老刀突然覺得自己站在這裏,是一個不必要的存在。因為他根本就幫派體係不上他的女兒什麼忙。而且他還要看著自己的女兒被白墨隨意的調情,更讓他無奈的是他的女兒偏偏很吃這一套,因著白墨的舉止而嬌羞。

但陳老刀不是一個喜歡讓步的人,盡管他知道,離開掩上房門,也許是最好的選擇,但他的傲氣,他縱橫黑道多年的傲氣,卻讓他無法這法就承認自己的現狀,他無法忍受這種失落感,所以,他咳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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