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張十六萬的現金支票,由當時出暗花的那家公司簽出的支票。彭力抽了些紙巾抹著頭上的血,笑道:“怎麼樣?我們是拍檔吧?你可以怪我,沒有問你需不需錢,但你不能說我吞了這筆錢,我認為它全部是你的,隻是你沒和我要,我以為你不想沾銅臭……”
“我有病啊!有錢不要!我當時要不是命好,估計都餓死了,我他媽的是聖人啊!”白墨有點激動,可見當時他的情況並不太好,所以這件事對他的影響實在太大了。不過彭力隻是抹著自己頭上的血,沒有打算和他爭吵。
過了半晌,白墨平靜下來,把打開冰箱扔了一瓶礦泉水給彭力道:“說吧,你來找我幹什麼。”彭力打開水喝了大半瓶才笑道:“你得告訴我,九紋龍是怎麼變成惡魔的,嗬嗬,並且你要在本市搞什麼?”
“無可奉告。”白墨點起一根煙,平靜地回答,畢竟現時的白墨,不是當年剛出校門的小夥子,盡管隻是兩三年,但他經曆了許多人十輩子也沒經曆過的事情,有足夠的理由,讓他學會控製自己。
彭力不以然地道:“得了吧,我大約都猜出你在幹什麼了。你要對付陳老刀?對不對?我不意外,問題是你為什麼要對付他?為了將要舉行的珠寶展嗎?我奉勸你不要打這批珠寶的主意,我身為警方的負責人,我不會坐視不理的。”
“你可以走了,因為,我沒有和笨蛋做朋友的習慣。”白墨連推帶扯地把彭力弄到門口道:“你不會坐視,你也就隻能站視。如果我的身份被泄露,那麼,也許我就可搞一場更大的事出來,這樣有利於你的升職吧?如果你覺得你比我行的話,可以試試。”
“OK,我一定會保密,我一定會,但你要保證不能危害社會治安,不能……”沒等彭力說完,白墨就冷冷地說:“我絕不保證任何東西。絕不。唯一可以對你說的就是,你帶著這張過期的支票,如果有一天,你有困難,可以讓人拿著它來找我,也許我方便的話,可以去瞧瞧給你訂個花圈。”
彭力沒有接過那張支票,他搖頭說:“不,等等。我想你比我更合適收藏它。並且我現在就遇到困難了,我確認需要你的幫助,你為什麼不現在就幫我這個忙呢?就,就是你要搞什麼?你到底要搞什麼?”
白墨停下關了一半的門,想了一會才道:“你確定?確定用它來換取一件和你無關的事情?好吧,滾進來吧傻瓜。”
“內地有不少小孩被拐賣,有不少毒品流入內地,當然,這不關我的事,這是你這種大英雄所要關心的,我白墨絕對是一個自私的人,我也樂於當一個自私的人。我之所以來到這裏,是受一位父親的負托,他的兒子被人拐賣,而他的弟弟吸毒吸到把自己的女兒賣掉!通過道上的人得知,拐賣小孩和毒品流入,都是這個城市的黑勢力的操縱的,但沒有可以上法庭的證據,你能做些什麼嗎?如果你可以,我想我也許可以離開這個城市。”白墨淡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