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有任何證據認為他是九紋龍白墨？或者你覺得他是？”負責人瞪著戴維道：“連你都否認，九紋龍白墨不可能是這樣的一個人，你也承認，如果是九紋龍白墨，不會這麼容易捉到！”
這時房間裏一個軍官大聲道：“上尉戴維！”
“到！”
“你的任務到此結束，命令你在四小時內搭乘直升飛機回營區待命。”
“是！”戴維敬禮，一言不發的轉身離去。
負責人搖了搖頭道：“符合美國利益？不符合我們的利益！要是莎麗讓他的伯伯為此去查勘，就會發現我們動用了特別行動基金，然後就會查出我們很多款項去向不明，上帝，那個國會議員，平時沒事都要搞點事，如果給他這麼一鬧，我們馬上成為報紙頭條的醜聞主角！”
“是的，並且報警者的身份，在學術圈子裏有一定的名氣，如果我們要抹掉這個人，就得連她一起抹掉，那麼她的導師是不是也得一起抹掉，天啊。”剛才對戴維下命令的軍官說起來也是頭大如鬥。
負責人點點頭道：“你要注意剛才這個上尉，不要讓他再去搞事，這邊馬上找人和這個家夥簽一份協議，然後放人。什麼？他是有名的騙子‘惡魔’？我瞧瞧，‘惡魔’的行事準則，一不騙老人的社保；二不騙小孩的奶粉錢；三不騙老實人。哈哈，現代羅賓漢啊！紳士們。不過，這關我們什麼事？我們什麼時候開始連金融部門的案件也接下來？放人！”
白墨被帶到一個房間裏，他第一句話就是說：“我打賭，你起碼有G。很奇怪吧？為什麼在加裝了陶瓷片防彈衣下，我還可以發現這一點呢？不要準備向我輪起槍托，你難道聽不出這是一種讚美，更是一種藝術嗎？你能發現一個穿成這樣的女孩，是什麼cup嗎？不能，對吧？那你就得承認，這是藝術。讓我告訴你吧，你不可能每天二十四小時都穿防彈衣吧？所以你的重心，我從你腳步的位置，和身體的重點，就可以估算出這一點。”
“美麗的女孩，能不能摘下麵罩？”白墨得寸進尺地嬉皮笑臉，那個女特工被他逗得笑了起來說：“你怎麼知道我是美女？你這是恭維，你們中國有句成語，無事恭維人，不是要偷東西，就是想強奸！”
白墨搖頭道：“不、不，盡管你很博學，但我說了，這是一門藝術，騙子，其實和畫家一樣，是一門高雅的藝術，當然，掏人錢包的那是小偷，我向來恥於把他們視為同行。我說你很美麗，是因為通過彈性麵罩的弧線，大致還原出你臉部的線條，除非你一臉都是傷疤，否則的話，你絕對是美女。而如果你滿臉是傷，你太引人注意，我相信這支隊伍不可能要一個鍾樓怪人，所以，你是美女，如假包換。”那個女特工又一次被他逗笑了。
押著他的另一個男特工苦笑道：“上帝啊，海倫納，你剛剛笑的，比你平時一周笑的還要多。看起來，騙子是一個很有前途的職業，起碼我得承認，小子，你哄女孩子，的確很利害，能不能教我兩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