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李嘉誠——真財富存在於內心(1)(1 / 3)

世界華人中最炙手可熱的人物是誰?

相信許多人都會不加思索地回答:李嘉誠!

李嘉誠,這個名字在今天的香港、中國,乃至全世界,都是財富的代名詞。好像“世界華人首富”這個頭銜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除他之外,我們的心中再無其他合適的人選。

隻有小學文化的他,從學徒、工人做起,憑借自己的才識和努力成為亞洲首屈一指的大富豪,這本身就是一個傳奇;功成名就之後的李嘉誠,廣種善緣,賑災、助殘、興學、濟困,在社會上獲得了良好的口碑,成為極少數沒有負麵新聞的富豪之一;而他與黨和國家領導人的多次會晤,更為其人生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富可敵國的李嘉誠盡管對公益事業慷慨大度,一擲億金……本人卻過著布衣蔬食的儉樸生活……所有這些對於我們普通人,都有著謎一般的吸引力。

2012年5月,李嘉誠分家產的消息再次成為媒體關注的焦點,在遺產分配的問題上,李嘉誠根據子女的性格特點,選擇了老大守成、老二創業的傳統模式,再一次向世人展現了他超常的才智。

李嘉誠自成名之日起,就是萬眾矚目的對象。然而,李嘉誠究竟和禪有什麼樣的聯係呢?

苦難生活是人生最好的鍛煉

人出生之後為什麼會受苦?

佛教裏說,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和五陰熾盛。

我們每個人都是哭著降生的。胎體從沒有光明、沒有空氣的母體中“擠”出,稚嫩的皮膚、肌肉和骨骼要被“壓縮”之後,方能見到天日,母親分娩時十分痛苦,胎兒也是如此。每個人降生之後,都要被成人粗糙的手掌捧著或者拍打,嬰兒的啼哭實在是由肉體的疼痛而引發的。這便是人生的第一苦:生之苦。

“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每個人生下來就注定要一步步變老、一步步走向死亡,“老”便是人生的第二苦。“廉頗老矣,尚能飯否?”即便是曾經萬人莫敵的英雄人物,即便是曾經叱吒風雲的王侯將相,終究抵不過殘酷的現實,變得老態龍鍾、耳聾眼花,昔日的榮耀與今日的落魄,早年的意氣風發與今日的日薄西山,如此大的前後反差就如同一朝從天堂墜入地獄,其內心之“苦”可想而知。

人自從呱呱墜地便開始與病痛做鬥爭,小到感冒傷風,大到心血管疾病,不僅有身體上的痛楚,更有精神上的折磨。並且,伴隨著社會競爭而導致的神經衰弱、狂躁症、抑鬱症等心理疾病,亦非藥石所能醫治。人生第三苦,病痛之苦,每個人都無法逃脫。

有一位哲人曾經說過,“人生下來就開始走向死亡”,這雖然是一種極為悲觀的態度,卻也道出了一個不變的事實——我們越是成長,便越靠近死亡。陸遊說:“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死隻是一瞬間的事情,死後的世界沒有人知道是什麼樣子,但是讓人感到“悲”的是自己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做完,還有許多理想沒有實現,就這樣離去,心有不甘。

陸遊沒有看到國家的統一,因而感到悲傷;我們普通人可能是沒有看到子孫後代長大成人,因而掛念;抑或是“壯誌未酬身先死”,沒能完成自己畢生的誌願,留下無窮無盡的遺憾。死後的世界是什麼樣子?沒有人清楚,但是人人都相信,死後將是無窮無盡、無邊無際的孤獨,而這正是人們所懼怕、所要逃避的。

你非常討厭一個人,可是他卻偏偏在你眼前晃來晃去;你恨不能他早點死,可是他卻活得“很健康,很活潑”。我們常常會想,老天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對?我不喜歡的人,一個個幸福得要死;我喜歡的人,一個個生活悲催得要命。我很愛自己的家人,卻被迫與他們分離,一個人外出漂泊;我很喜歡自己的同學,卻無奈畢業的腳步太快,最終天南海北、天各一方。“悲莫悲兮生別離,樂莫樂兮新相知。”我們喜愛的、與我們親近的人,總是在不斷地離我們而去;我們不喜歡的、甚至是厭惡憎恨的,卻總是冤家路窄。這就是佛教中的“愛別離”與“怨憎會”之苦。

我們每個人生下來便有欲望,餓了啼哭是因為生存的欲望;我們長大了讀書、學習,是為了滿足求知的欲望;我們熱衷於做官,是因為對權力有欲望;我們喜歡聽音樂,是因為對美妙的聲音有欲望;我們不停地奮鬥、努力賺錢,是因為對名利有欲望。欲望讓我們進步,也讓我們痛苦。如果我想要喝奶,父母親人卻不在身邊,我便會饑腸轆轆;如果我想取得好名次,卻最終排名墊底,我便會垂頭喪氣;如果我想取得高位、名聲,卻最終身敗名裂,我便會懊惱不已;如果我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卻最終在現實麵前妥協,我便會捶胸頓足。所求不可得,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人生的一大痛苦。即便可得,人又會有無窮無盡的欲望,最終盯著的始終是那些“不可得”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