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月酌這麼問著,都要淚流滿麵了。
丁爍坐了回去,賊笑兮兮地,肆無忌憚地盯著她的胸口。那裏若隱若現的,還出現了一小截山溝溝。沒辦法,實在是太飽滿了,活生生撐出來的。他說:“你能給我很大的好處啊。一般美女有的,你都有,一般美女沒有的,你也有。”
差點一巴掌扇了過去,曾月酌喝道:“嘴巴幹淨點,還有你的眼睛!”
“那我走了。”
丁爍作勢要走,曾月酌咬牙切齒地請他留下,說:“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是孤男,你是寡女,你是幹柴,我是烈火。嗯,我是鑰匙,你是一扇緊閉的門上邊的……鑰匙孔。”丁爍津津有味地說著,然後就一聲痛叫。
曾月酌終於忍無可忍,抬足就踩在他的一隻腳背上,還用力一碾。
丁爍疼得臉都白了。
“你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不要讓我看不起你,丁爍!我……我好歹至少比你大了六七歲吧,你這樣子算什麼呢?這樣子,我認你做幹弟弟,以後我就是你幹姐姐,行不行?”
這都帶著命令式了,像灌鴨子。
丁爍齜牙咧嘴地揉著腳,嘀咕說:“這幹弟弟和幹姐姐,是繼幹爹和幹女兒之後的強大組合?”
曾月酌立刻從桌子上抓起一隻大蟹殼,就往丁爍的嘴巴裏塞去。
她真是受夠了!
丁爍趕緊閃躲,哇哇地說:“真是的,你身上哪一個地方,我沒看過?再親熱的姿勢,我們都出現過了。你居然還說讓我做你幹弟弟,你說我能不往那方麵想嘛!你還怪我!”
周圍的客人都看向這裏,聽得津津有味的。
想不到今天來吃飯,還能看到這麼多好戲,一波剛平,一波又起。
曾月酌沒臉待下去了,站起來扭身就朝外邊走去。
丁爍叫都叫不住,結果還是他付的帳。
本來以為白吃白喝的呢!
走到街邊,曾月酌站在那。
她一字一頓地問:“你真的不幫我?”
丁爍摸摸腦袋,說:“我會盡力幫你官複原職,不過幫你去鏟奸除惡,抱歉,沒啥興趣。”
曾月酌一聲冷笑,忽然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紐扣大小的黑乎乎的東西,丟了過去。
丁爍趕緊接住。
這個東西像是一隻小眼睛,還有一盞小燈。
“這是高效電子感應器,跟衛星係統有連接。你不去,我一個人去。遇到危險的話,我會按下我這邊的一個……”她又掏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小東東,接著說:“你那邊的,就會發出警報聲和紅色光芒。你看到了,可以來救我,也可以選擇不來救我。隨你!”
說完了,她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了看丁爍,扭身就走,走得很高傲的樣子。
那被褲褲繃得緊緊的美臀,彈得不得了,兩條大長腿左右挪移間,充滿韻味。
丁爍看得口渴,忽然喊道:“等等!”
曾月酌頓時停住,一扭頭,看向他,眼神裏充滿亮光。
她激動地問:“你……你答應我了?”
丁爍搖頭:“不是啊,你說請客的,可剛才是我掏腰包。一共1560元,你得還我!”
曾月酌終於忍不住爆粗口:“去死!”
氣呼呼地扭頭就走,不知不覺間,步伐已經有些踉蹌了。
其實,丁爍早在跟她剛見麵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大娘們,就喜歡死撐,之前在海鮮館裏頭,坐下來的當兒還疼得渾身抽搐了一下。一直,她都是歪著屁股坐的。走路也走得風生水起,不知道強忍了多大的疼痛。看著,丁爍於心不忍,禁不住又說:
“喂,你到底行不行的,屁屁傷成那樣,再多走幾步路,傷口都爆裂了。你還想去抓壞人?那麼激烈的運動,沒準你的屁屁以後都不能用了哦!”
什麼叫做“你的屁屁都不能用了”?
曾月酌恨不得扭身撲上去,一口把那小子咬死。
她咬咬牙,恨聲說:“反正你也不幫我,我死了也拉倒!”
說完了,自個兒回味一會兒,忽然發現這裏頭好像有賭氣的成分,甚至還帶著一點點的撒嬌。
丁爍摸摸自己的下巴,微微地歎著氣,看她顛著好看的屁屁,慢慢地遠去。
其實他不是不想幫曾月酌,但一幫,就違反了自己的原則。
作為曾經地球上最厲害的殺手之一,他的原則就是,隻殺主動對付自己的,隻殺任務裏的目標人物。他從來不主動去找誰的麻煩,除非為了報仇。吳京那一棒子,他覺得上次給的教訓已經夠了。在對方沒有再次招惹他的情況下,他再度出手就是違反原則,沒必要再去毀人不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