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月酌表示強烈不滿。
她想了想,聲音變得柔和起來:“丁爍,說好了,以後我就是你幹姐姐,你就是我幹弟弟。我不知道怎麼報答你,隻有認個關係,我心裏才比較舒服一些。姐姐真的好累。”
她的身子一側,把腦袋靠在了丁爍的肩膀上。
丁爍頓時一個激靈,欣喜地就要抬手去摟她。
“不準對幹姐姐動手動腳!我可以靠在你身上,你不準碰我!”曾月酌立刻喝斥。
無奈,丁爍隻能縮手。他歎道:“怎麼可以這樣子!我說幹姐姐,我們之間的幹姐弟關係,不能往幹爹幹女兒的那種方式發展麼?”
“變態!想得美!不要低頭看我那裏!”
丁爍摸摸腦袋,隻能無語。
這之後都沒什麼交談了,曾月酌靠在他肩膀上,差點都睡著了。
差不多十五分鍾,丁爍才走出會麵室。
臨走前,曾月酌竟然有點依依不舍,叮囑他一定要小心郭誌昌那家夥。
“我真不知道,你幹嘛要得罪他,他真的不簡單,絕對不會放過你。他的勢力,比那個吳京都隻高不不低。你招惹了他,等於是招惹了一個超級馬蜂窩啊。”
“誰讓他威脅你呢?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麼?嗬,這種人我最看不慣,不好好打臉,他還當自己是天王老子了。放心吧,他還不放在我眼裏。”
丁爍懶洋洋地說:“我這走出去,就得鬆鬆筋骨了,他也在外邊等我等煩了吧?”
曾月酌一愣;“你知道他在外邊等你?這可是監獄門口,他敢亂來?”
丁爍說:“他那種人,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什麼貨色。我的幹姐姐,你還沒我了解他呢。”
說著,在她的翹屁屁上摸了一下,摸得一手好彈性啊。
曾月酌怒斥:“下流!我是你幹姐姐哎!”
“幹妹妹是用來親的,嗨喲!幹姐姐用來摸,用來摸,嗨喲,嗨喲,嘿咻……”
丁爍哼著下流的小調走了。
曾月酌氣得腦袋發暈。
本來想用幹姐弟的身份遏製他的不良居心,想不到,這好像更刺激了他的****?
……
郭誌昌確實就在離第二監獄大門口不遠的地方,咬牙切齒地等著丁爍。
他要置丁爍於死地!
已經叫人開來一輛泥頭車,就潛伏在附近,等那小子一從路邊過,就迎頭撞上去,非把他給碾成肉醬不可!至於一切後續事項,他三下五除二就安排好了。
“小子,今天就要你死。碰我的女人,你的膽子好大,那就看看誰整死誰!”
坐在一邊一輛賓利房車裏頭的郭誌昌,陰森森地笑著。
他覺得這是十拿九穩的事,還倒了一杯紅酒,準備好好欣賞。
丁爍在監獄裏逗留的時間比較長,讓郭誌昌覺得就像是有好多隻老鼠,不斷啃咬著他的心髒。想起那小子抱著曾月酌並親吻她的場景,他就覺得整個人都要爆炸開了。
這麼長時間,他和她在裏頭到底在幹些什麼!
“用泥頭車把你碾死,還都便宜了你!最好把你撞成殘廢,以後,我再慢慢折騰你!”
郭誌昌陰狠猙獰地自語著。
手機忽然響了。
是守在監獄門口的一個手下打來的。通報說丁爍已經出來。
郭誌昌掛了電話之後,再打給開泥頭車的那個手下。